盛承熙這些時日經常來府上,福清長公主對他印象頗好,“只可惜是個庶子。”
駙馬將自己的深思熟慮一并道出:“侯府庶子身份是低了些,但他這般才學,日后入仕前途不輸亭湛。他日后不承家業,自立門戶,可同住郡主府,有我們在,也不敢讓明萱受委屈。”
福清長公主覺得有些道理,她雖然不想與崔氏做親家,但盛承熙與崔氏關系不好,將明萱嫁給他,既對明萱好,還能惡心崔氏。
“待我問過明萱意見。諸般好都須她情愿才行。”
……
“脫。”
盛漪寧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陸亭湛,只冷淡地說了一個字。
“全部要脫?”
陸亭湛俊美面容滿是羞赧,此刻不由輕咬了下唇,覺得難以啟齒。
“嗯。脫了趴好。大哥,你幫幫他。”
盛漪寧轉過身,給了盛承熙一個眼神。
很快,陸亭湛便脫光趴在了床上,盛承熙幫他蓋住了隱私部位。
盛漪寧這才轉身,取過針囊,開始施針。
“陸公子,你中毒已深,凋零散遍布全身骨髓經絡,想要徹底解毒,需以金針刺穴將沉積的毒調動起來。此舉猶如攪水揚起沉泥。”
“……嗯。”
陸亭湛趴在床上,將腦袋都埋進了枕頭里,壓根不敢看她,聲音都是從枕頭底下傳出來的,很悶。
盛承熙在旁邊看著覺得很無語。
“陸公子,這事吃虧的是我妹妹吧?她可是冒著名節有損的風險救你,怎么我瞧著,你倒更像是個貞潔烈男?”
陸亭湛原本就緊張得抓床單,這會兒,抓著床單的手更緊,聲音也是咬牙切齒的:“盛承熙,你別說風涼話。換你赤身趴在那,能比我好到哪去?”
盛承熙拒絕代入。
“陸公子,你放松些,別繃那么緊。”
盛漪寧施針的時候止不住皺眉,指尖在他緊繃的背上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