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道:“侯夫人如此定罪,奴婢不服。奴婢要請官府辯清白!”
侯夫人冷笑:“夏蟬,你是我侯府的家奴,何須官府出面。不過本夫人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夏蟬做了什么錯事,不會讓人認為,本夫人冤枉了你的。”
她冷眼睇過去,跟隨她的嬤嬤從袖子里掏出一張房契,再有兩個家丁帶著一個男人進來了。
她們說,這男人就是夏蟬私通的外男。
“夏蟬,你好大的膽子,在外私買房屋,將財物轉移到那兒,你便當無人知道了?”
男人哆哆嗦嗦地跪下,一口一句認罪,還哭著叫夏蟬不要倔強,請夫人從輕發落。
夏蟬瞧著那痛哭流涕的男人,無語哂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
木蘭院。
樓月給青凌擦拭完身子,抬頭看一眼窗外。
天早就黑了,算算時間,夏蟬應該回來了。
“難道今日宿在鋪子里了?”樓月自言自語。
以往鋪子忙碌時,夏蟬嫌來回浪費時間,就住在鋪子里。
但如今小姐昏迷不醒,夏蟬忙到再晚都會回來。
何茵比畫手指:“夏蟬若是宿在鋪子里,她會派人回來說一聲,不會沒有音信。”
樓月點點頭,她想起中午不小心摔了一只碗,當時就感覺眼皮跳。
“那我叫人去鋪子看看。”樓月走出屋子,打算找個家丁去鋪子接夏蟬回來,這時,一串燈籠提著,從瓶門過來了。
樓月擰了擰眉心,直覺不好。
她回頭快速對何茵說,叫她從后門出去,去找御史夫人。
何茵拎起裙子就跑。
樓月主動走到人前,擋住來勢洶洶的一群人:“這么晚了,侯夫人是來看望小姐的嗎?”
“不過小姐她睡了,不宜受到打擾。”
姚清綺從馬氏身后走出,昏黃的光線將她的臉映襯得陰冷:“死到臨頭了還多嘴,來人,把她拿下!”
整個木蘭院都慌了,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夏蟬沒回,樓月也被抓了。
姚清綺清了清嗓音,大聲說道:“木蘭院夏蟬借執掌商鋪之便,私吞財物,與外男私通,證據確鑿,在抓捕她之際,被她強行脫逃。”
“樓月謀害姚青凌,企圖吞侯府財產,謀害主子,當場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