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對蘇秀兒就是不同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種情況越阻止夫君跟蘇秀兒接觸,反倒會助長夫君對蘇秀兒的興趣。
謝芳菲心中做了個決定,她看向身側心腹。
“你著人去盯著鮮豚居,看看初八開業那日,皇上會不會到場,若是皇上沒有去,我要送夫君一份禮物。”
“是。”心腹應聲離開。
謝芳菲這才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追著去了珍饈閣。
蘇秀兒回到鮮豚居的時候隔壁沈記布莊的門還關著,蘇秀兒不由有些失落。
從進京開始,每當遇到大事情沈回都在,沈回這突然消失,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所以習慣這玩意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也能理解,像沈回這種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像她一個婦人一樣,真每日守著鋪子過活。
“娘親,您回來了。”蘇秀兒剛將目光收回,迎面就看到蘇小寶從酒樓里跑出來。
蘇秀兒一彎腰立即將蘇小寶給提抱了起來,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臉蛋:“今晚早些休息,明日第一天上私塾,給夫子留個好的印象。”
“知道了,娘親。”蘇小寶舉著雙手歡呼,對于上私塾一事,顯得格外興奮。
蘇秀兒瞧著蘇小寶無憂無慮的模樣,就慶幸沒有提前將寧碩辭的事情說出來。
否則小家伙知道寧碩辭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怕是也會失落。
不過,這世上的事情真是千奇百怪,即便不是父子也能長得這般像。
但像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無獨有偶。
她在鄉萍鎮的時候,也見過好幾個長得極像的人,根本沒有任何親戚關系。
正說著,魏芳芳見蘇秀兒跟蘇小寶站在沈記布莊門口,也慢悠悠挪著步子過來了。
她絞著帕子,耳尖鍍上一層緋紅,別扭地問:“秀兒姐,沈掌柜這是出門了嗎,也不知出門幾日,后日酒樓開業,會不會回來?”
“不知道。”蘇秀兒說:“不回來也正常,他有事要忙。雖然我們對彼此都有救命之恩,可我終歸不是他的家人,也沒有那么重要。”
話是這么說,可聽到蘇秀兒說也不知道沈回什么時候回來時,魏芳芳肩膀還是垮了下去。
等到天黑,隔壁院子也沒有亮起燭火,就連啞奴周叔都不在。
是夜,遠離京城的洛遠縣,冬梅歷經辛苦終于跟長公主會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