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長公主現在連逃跑都不忘記交代,要照顧好蘇秀兒。
可見這女兒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是極高。
“皇上,長公主既然不愿意回京,那就想辦法逼她回京!”
“你想找死,膽敢逼皇長姐。”皇上側頭,死亡眼神直逼福德祿。
福德祿就感覺像是被匕首扼住了咽喉。
這差事,真是比屎還難吃!
福德祿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小心說:“回皇上,奴才的意思,不是真逼,就是演戲,騙長公主!”
“皇長姐那般聰明,是真是假,皇長姐能看不出來?”皇上眼皮一抬,將鋪落在大腿上的信拾起,站起身來。
由于在角落里蹲得太久,腿麻了,突然起身差點摔倒,幸好福德祿扶了一把,皇上才不至于徹底摔倒。
皇上靠著福德祿的肩膀,眼中閃過寒芒,攥著那信紙的手指指節泛白。
“要來就來真的!不可以逼迫皇長姐,但可以引誘皇長姐回京。現在先撒魚餌!來人,去看看大皇子、二皇子都在做什么,讓他們即刻陪朕出宮,朕有大事宣布!”
聽皇上這語氣,這要宣布的事情確實不小。
福德祿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鮮豚居。
下午場比中午場還要火爆成功。
上午的時候,大多數人,還是沖著拍皇上馬屁來的。
到了下午場,就多了許多沖蘇秀兒這手絕妙解剖豬肉的手藝,以及鮮掉舌頭的菜品而來。
甚至有酸書生,以蘇秀兒解片豬肉為題,寫了一首酸詩。
這詩做得沒有多好,可卻將蘇秀兒的個人名聲,再次打了出去。
不少人都在為蘇秀兒感到可惜。
“長得這般好看,就連殺豬,都能殺出這么多花樣竅門,如果出身再好一點,怕是門檻都要被媒婆踩爛。”
“可不是,如果出身侯門世家,以蘇掌柜的模樣、聰慧,好好培養,必然王孫貴族家的公子侯爺也是嫁得的。”
“不過現在嘛,縱使再優秀,也是市井出身的和離女。即便酒樓生意再火爆,也是商戶終究落了下乘。怕也就只配給商戶人家做個續弦!”
“這話說的,就憑這張臉,給公侯王孫做個寵妾,也是可以的!”
在這眾多各種各樣的議論聲中,那被謝芳菲再次派來盯梢的婆子,骨碌轉動著眼睛,看了眼太陽落山,快要黑下來的天色,匆匆趕回了武平侯府。
心想,這個時辰皇上還沒有來,總不會再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