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贊同地點了點頭,一張嘴就聞到了一股的鳥屎味,頓時氣得一甩袖子,連自己都嫌棄地說道。
“今日這仇是一定要報的!撕破臉有撕破臉的報法,不撕破臉有不撕破的辦法,蘇秀兒不是愛裝傻?放心,我會讓她好看!你們暫且繼續面壁,我們還是先裝作不熟!”
說罷,溫渺渺抬腿進了室內,在蘇秀兒旁邊的空位上坐下。
剛坐下蘇秀兒就用力吸了吸鼻子,捂著鼻耶對溫渺渺說。
“渺渺,你身上怎么還有味道?沒有用力洗嗎?你是泡花瓣浴了吧,花香沒有遮蓋豬血的腥味,反而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更難聞了!”
溫渺渺就一口氣憋在了心里,不自信地抬手又聞了聞自己身上。
她本身覺得自己身上的豬血沒有散去,此時聽蘇秀兒這么一說,就真的感覺全身是怪味了。
她皺起眉頭,抬眼看去,在心理作用下,頓時覺得所有人都朝她投來了異樣的目光,好似都在嫌棄她。
就連書案前,拿著經義講解的先生感覺都嫌棄地皺緊了眉,像是下刻就會受不了怪味捂住鼻子。
溫渺渺最注重衣著打扮,對穿衣住行自有一番講究,能接受別人說她蠢,卻不能接受別人嫌棄她臭,說她丑。
她頓時坐立難安,尤其蘇秀兒一直捂住鼻子不放,還用手作扇,在鼻子旁邊扇了扇,像是要把臭味扇走。
溫渺渺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黑沉著臉,最終沖出了室內。
等溫渺渺一走,蘇秀兒就狡猾的放下捂住鼻子的手,得逞地勾了勾唇。
都是千年的狐貍,和她玩什么聊齋。
謝芳菲的父親和首輔溫棲梧是表親關系,在謝芳菲被送官的時候冬松就告訴她了。
這件事才發生沒有多久,她又沒有失憶,記得可清楚了。
溫渺渺身為謝芳菲的表妹,就算和謝芳菲關系不好,也不可能會第一次剛見面就和她做朋友,明顯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蘇秀兒第一天在弘文館進學取得初步順利,溫渺渺想要蘇秀兒當眾出丑,反而沒有吃到羊肉惹了一身騷。
皇宮。
一連好幾日,皇上下完早朝,處理完公務,就和皇后一起出宮去了,每天都要等到宮門落鎖才回來。
待在倚蘭宮擺著架子等著皇上的哄的淑貴妃越加不淡定。
今日事多,一直快要到下午的時候皇上還沒在處理公務,沒有出宮。
銘玉見淑貴妃坐立難安,因為生皇上的氣,嘴唇里面都長了好些小泡,就硬著頭皮開始給淑貴妃找臺階。
她將端著參湯朝淑貴行了行禮。
“娘娘,皇上他已經許多天沒來倚蘭宮了,這么久沒有見到您,肯定想您了。要不您就把這碗參湯給皇上送去吧,皇上見了您肯定很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