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淵這個混小子,早叮囑過,喜歡的姑娘可以沒有顯赫家世,可以沒有腦子,唯獨不能惡毒!”
沒腦子?惡毒?
還敢變相罵她!
淑貴妃覺得眼前寡婦真是夠能裝,都要動手了,還能故作高深。
以為說幾句高深的話,她就能停手么?可笑。
有她好看,求饒的時候。
淑貴妃森冷地再次下令:“給本宮撕爛她的嘴!”
“就憑你們,也敢動我們家主子,先過我這一關!”夏荷一個箭步,沖上前擋在蘇添嬌身前,冷睨著道。
“夏荷退下!”然而,蘇添嬌還是只讓夏荷退開。
夏荷不放心,站著沒有動。
蘇添嬌抬頭看著夏荷,語氣寵溺,溫溫地道:“傻夏荷,你又會武功,逞什么能。何況你覺得這幾個人能傷得到我?”
夏荷還是倔強地站著,側頭看了蘇添嬌一眼,欲言又止。
最后想了想,紅著眼眶,哽咽著把壓抑在心里好幾日的話,一股惱宣泄出來。
“您別裝了,您每日要睡上許久,是因為身體虛弱吧!每日酒不離身,是因為那酒是用特殊藥材泡制的藥酒,可以鎮痛吧!”
“奴婢前幾日想給您換裝新酒的時候,都聞出來了。您知道的,奴婢不止是位廚子,還精通藥理。您這年到底經歷了什么?”
兩行淚水,隨著最后的問話,滾落下來。
蘇添嬌渾身一震,想到那日中招,長劍染紅,滿地尸體和鮮血。
她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身影,依舊那么的慈祥。
那人滿是疼惜不忍:“大盛只需要一位君主,這天下沒有人能和皇上平起平坐。為了江山穩固總有人要做出犧牲,給你選擇的夫君,你看不上,也不勉強你了。”
“但你的這身武功是斷不能再留。酒中已經被下了去功散,往后筋脈盡斷,武功盡廢!”
武功是她的倚仗,她又怎么會甘心被廢。
她找了個地方,強行將體內的酒催了出來。
武功雖然保住了,可筋脈還是受損,不能再輕易動用武功。
逼出毒酒消耗大量元氣,緊跟著確認懷有身孕,養胎、臨產,一系列下來,身體的虧損,即便溫養了將十幾年,也沒有完全緩回來。
蘇添嬌鳳眼里翻滾的痛苦很快被強行壓下,她笑容越加燦爛,沒心沒肺。
“小夏荷,誰讓你隨便動我東西,當真是不老實啊。但你也知道,你家主子最好面子,身體損傷,這么丟臉的事情,就不要再和別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