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落定,沒有收回余地,銘玉眼見求皇上不成,終于知道轉過身來求蘇添嬌。
蘇添嬌連一眼神都沒有給,皇上怕打擾到蘇添嬌,立即看向福德:“還不將人拖走。”
福德立即揮手,銘玉被架了起來,她慌亂地去看淑貴妃,求救聲還沒有從嘴巴里出來,就被帕子堵住了嘴。
淑貴妃不愿意接受這個結果,還站著沒有動彈。
福德那公式化的笑,就一點點隱退去了,半是威脅半是勸。
“娘娘,您應該不想像銘玉一樣,這般不體面地走出鮮豚居吧!”
這閹狗!淑貴妃目光一凜,憤怒又惶恐。
她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如果像一個下賤的宮婢一樣,像死狗般拖出去,還不如直接用一條繩子吊死。
她不甘地,幽怨地看了眼皇上。
皇上的眼里只有蘇添嬌,還是沒有給她任何眼神。
她只能認命的暫時先離開,從福德身邊沖了出去,肩膀重重撞了福德一下:“本宮自己能走!”
淑貴妃沖出鮮豚居,發現酒樓里的客人都沒有離開,都聚在一起,好奇地往后宅張望。
以大堂到后宅的距離,雖然聽不到他們在后宅說了什么,可能現在她狼狽跑離,大家都能知道,她落了下風,她是失敗者。
丟臉啊。
淑貴妃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自從入宮,就沒有這么狼狽過。
她低垂著頭,沖出鮮豚居,到了門口。
發現早一步拖出來的銘玉被堵住嘴,被直接摁在酒樓門口打板子。
板子啪啪落下,銘玉連呼痛的資格都沒有。
淑貴妃感覺板子雖然打在銘玉身上,實則是打在自己臉上。
杖殺銘玉是給她的警告,同樣也是在警告所有人,再敢來鮮豚居找麻煩,銘玉就是下場!
淑貴妃眼里迸現出紅血絲,恨意高漲。
蘇鸞鳳!縱使你是長公主,也沒有這般仗勢欺人的道理!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二十年前縱使呼風喚雨,可如今已是二十年后了。
“蘇鸞鳳,本宮會讓你后悔。”
淑貴妃無視銘玉瘋狂求救的眼神,扭頭狠心抬腿上了馬車。
馬車行出一段路程,淑貴妃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來:“先不回宮,去找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