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為我出氣?與我無關。我可沒有想要蘇秀兒身敗名裂,有來無回。我只想她平平安安!”
事情哪里有那么容易,什么村婦殺豬婆,那只是表面。
蘇秀兒的娘,極有可能是“那一位”,害蘇秀兒,她是想要再去湖里泡一泡嗎?
段詩琪想到蘇添嬌那只晃悠晃悠的長腿,咽了咽口水。
“我勸你們趁早打消對付蘇秀兒的念頭,蘇秀兒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鐘敏秀聞言輕蔑的格格大笑起來,幾乎是笑得前俯后仰。
溫渺渺沒有笑的鐘敏秀那么夸張,但也是抿唇輕笑,全然輕蔑。
要說蘇秀兒有點本事,她信,惹不起,她是真不信。
蘇秀兒再邪門,出身在那里擺著。
一個寡婦生的殺豬婆,還能上天不成?
溫渺渺高貴的一只手搭在鐘敏秀的肩膀上,理解地道。
“詩琪,你就是前天被蘇秀兒嚇破膽了。我和你透個底吧,這次宴會是由我出面邀請,實則是我父親點名一定要蘇秀兒參加。”
潛意思就是溫棲梧要親自對付蘇秀兒。
段詩琪聽出來了,心中猛地一驚,不由開始擔心,但轉念想到那個女人的身份比溫棲梧更加高貴也就鎮定了。
她看在以前和溫渺渺的情誼上勸道:“溫小姐,你還是勸勸溫大人不要對付蘇秀兒,她若是真出事,溫大人也會很麻煩。”
首輔對付一個村婦,不就是捏死一只雞崽子一樣容易?
溫渺渺和鐘敏秀對視一眼,都感覺段詩琪瘋了。
溫渺渺比較謹慎,也怕真的出什么意外,多問了一句:“詩琪,為什么這么篤定,難道你知道了關于蘇秀兒的什么內幕?”
段詩琪張嘴剛想要說,轉念想到父親交代不能透露那女人的身份,話在嘴里轉了一圈,又咬定道:“你別問那么多,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說完段詩琪匆匆出了課室。
“看來是真的嚇破膽了!”鐘敏秀搖了搖頭。
溫渺渺嘆了口氣。
綠植蔥蔥,蘇秀兒在四周轉轉熟悉環境,剛從假山上跳下來,就看到站在一旁的段詩琪。
她一愣,想要繞開,還沒有挪動步子,就聽得段詩琪別扭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去參加溫府秋宴,溫渺渺想要你身敗名裂,有去無回!”
“什么?你在跟我說話?”蘇秀兒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
真的不怪她,主要段詩琪說話時又不看她,還板著張臉,像是欠她千兩銀子沒有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