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父親為何要這么說?再不說真話,我把你舉起來了啊!”說著,蘇秀兒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段詩琪的身體就抖成了篩子,閉著眼哭著喊。
“別,我說的是真話,前天我……出了丑,就鬧著要父親找你麻煩,結果你娘突然帶著人闖進我房間里。還打了我兩個耳光,我父親對她下跪,說沒有你娘,就沒有他。”
“你娘她慫恿我父親抽我鞋底子,還將我踹進了湖里!你娘真的好……討厭。”
本來是想說好壞的,但一想蘇秀兒和蘇添嬌一樣兇悍,立即又改了口。
她委屈的幾乎是本能的去摸自己屁股。
被鞋底抽,被踹,屁股現在還火辣辣的。
蘇秀兒沉思著松開了段詩琪,往前走了幾步問。
“你說,我娘是前天晚上沖進的你家,大約是什么時辰?你父親對著我娘下跪?還說沒有我娘,就沒有他。他有沒有說,我娘到底幫過他什么?”
蘇秀兒一走開,段詩琪就感覺自身的壓力少了許多。
她想著,父親只是說不許向外人透露那女人的行蹤身份,又不是說,不可以向蘇秀兒透露,就道。
“大概亥時一刻。我父親沒有說你娘幫了他什么,只說你娘身份貴不可言,不止她見了你娘要下跪,就連溫棲梧見你娘都要行禮,連皇上做的決定,你娘若是不同意,想改就改!”
“我娘這么厲害?”蘇秀兒瞇起了眸子。
“難道你都不知道?”段詩琪伸著脖子問。
“現在知道了!”蘇秀兒看了她一眼。
段詩琪脖子立即就是一縮,退了回去。
“我娘還在你府里嗎?”
段詩琪搖頭:“第二天早上醒來,就不見了。父親還吩咐,不許往外傳你娘來過府里。”
蘇秀兒想了想道:“段詩琪,等散學你等我,我與你同回家,拜訪伯父!”
沈臨說娘是在郊外河邊跑走的,可亥時一刻還在段府。
這說明娘極有可能根本就沒有離開京城,而是騙了沈臨,返回京城后,還去了段府。
娘她到底在躲什么?可是遇到危險了?
而且段詩琪說的這番話,讓她對娘的身份產生了深深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