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川這時說:“你還年輕,有些不該太在意的事,你要學會淡忘。這樣對你也好。”
靳澤知驟然住腳。
陸時川轉(zhuǎn)過身看他,“你一直都很聰明,這些應(yīng)該不用我教你。”
靳澤知握拳說:“在意的事就不會忘,我也不想忘,先生不是我,怎么知道哪樣做對我更好。我知道先生同意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為責任,但我不是。”
陸時川看著他的眼神,突然開口:“過來。”
靳澤知一怔,但下意識往前踏過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近,陸時川能在靳澤知的漆黑眸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還有對方臉上不易察覺的緊張。
“先生,你——”
“不要說話。”
話落,陸時川抬掌扣住他的后腦,在他瞳孔陡然收縮中垂首吻住他微張的雙唇。
靳澤知反應(yīng)不及,腳下一軟往后跌退一步,肩背撞在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陸時川屈膝插|入他雙腿之間,攬在他腰身的手用力一按,“告訴我,你的感情會有多深。”
陸時川的氣音低沉性感,“深到足夠我死之后的十年,二十年還能記起我嗎。那時你才真正長大,才能真正懂什么叫做感情。”
“我——”
“我相信你現(xiàn)在說的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陸時川手掌下滑落在他后頸,視線在他雙唇掃過,落回他的黑眸,“可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明白嗎。”
他掌心拂過的地方帶起一串戰(zhàn)栗,靳澤知握住他的手腕,“先生,如果我對您的感情真的能被時間消磨殆盡,這五年難道不夠嗎。不論是十年還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四十年,只要我還是我,再長的路也不能阻止我愛你。”
“別說會讓你后悔的話。”陸時川放開他,“走吧。”
靳澤知卻沒松手,眼神少有的透出幾分他這個年紀常有的倔強,“您還是不信我。”
陸時川深深看他。
在決定答應(yīng)靳澤知的時候他就考慮到這一點。靳澤知的感情對他來說發(fā)展得太突然,這種不穩(wěn)定的進度還需要錘煉和測試。
但靳澤知的表現(xiàn)不像是一時沖動。如果靳澤知真的不是一時沖動,拋開任務(wù)不談,在這個世界他余下的時間里,他會把對方接下來要走的路鋪好,算作補償。
陸時川說:“好,我可以信你。”
“先生敷衍我嗎?”
陸時川眉心微蹙,“那你覺得什么不是敷衍?”
靳澤知不知道想到什么,仿佛不經(jīng)意地說:“我們回家再談吧。”
作者有話要說:靳澤知:隨時隨地,精力旺盛
陸總:……年輕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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