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性格這么冷淡。
究竟是誰能讓他念念不忘。
聯想到剛才那個沒有成功的吻,賀豐榮細細回憶。
在過去沒多久的這場床事里,陸時川的確一次也沒有吻過他,像是在堅持最后的底線。
他堪堪平復的心情立刻翻涌起來,“陸時川,你好樣的!”
陸時川還沒開口,就聽見賀豐榮繼續說:“你這么看不上我,把我當成別人的替身,是認定我非你不可是嗎?”
這句話毫無道理。
陸時川說:“我沒有這么認為。”
他知道賀豐榮會在三個月之后的一天解除他們之間的這段關系,到時候他只需要解決掉賀豐榮在真正戀愛期間想要出軌的那些人,讓賀豐榮不再被系統判定為感情缺失,任務就算成功。
沒有什么非誰不可,賀豐榮本身就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人,沒有了他,也會有別人,這一點陸時川看的很透徹,他一直把這個所謂的包養視作可有可無。
賀豐榮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捏了捏鼻梁,找回理智,“既然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就該這么明確,很好,我會安排仲元為你準備一份包養合約。”
這種關系冰冷的合約在業內很常見,里面盡是金錢交易的條款。
陸時川說:“那么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么?”
“如果你有了新歡,在親密接觸之前必須先做到和我解除條約。”
賀豐榮的心情因為這一句話多云轉晴,“怎么,你不想和別人分享我?”
“不錯,”大部分原因是陸時川本身就對這種行為心有不喜,另一小部分,他是借此給賀豐榮改正錯誤的生活習性,“濫交是一種病態追求性|欲的舉動。”
賀豐榮盯著他,沒有說話。
晴轉多云。
多云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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