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將之前拍來的翡翠項鏈從包中取出,放到了茶幾上。
“好像我這是奪人所好了呢。”察覺到商澤轉過來的目光,她抬頭朝她一笑道
商澤沒說話,舒怡繼而用她那修長的手指拎起那項鏈,借著四周并不明朗的燭飾照明細細打量起來。
“說起來,商總好像挺喜歡翡翠項鏈的,不知這次又是打算拍來送給哪位佳人呢?”
商澤自然知道舒怡指的是上次他拍項鏈送余璐的時。
他怒氣還沒全消,怕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于是干脆懶得回應舒怡,然而就在這時,他無意看到了首飾盒旁文件上的簽字。
“吳怡?”看到那簽名,商澤額上的青筋都險些跳出來了,咬牙切齒的看著舒怡道:“你連名字都改了?”
難怪她這三年詐死能詐得如此成功,敢情是連名字都換了,她可真是本事!
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意再次充滿胸腔,商澤緊抓著沙發沿,狠狠地深吸了兩口才制止住了自己發火地沖動。
旁邊的舒怡卻像渾然不覺一般,拿起項鏈在脖子上比劃了起來。
“可以幫我一扣下嗎?”磚石鑲紅寶石搭扣同一般的項鏈扣頭不太一樣,舒怡抬著手扣了好一會都沒能扣上,于是轉頭向商澤求助。
商澤看著她背對著自己坐到他身側;視線忍不住隨著她白皙的脖子一路向下。
脫下外套的舒怡,上身只穿了一件低領的針織衫,針織衫后背開得低又是鏤空設計,柔和燈光,她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他甚至能看到她里面內衣的顏色。
商澤的呼吸不由地加重了。
三年來不近女色,并非他沒有需求,只是對其他女人根本提不起興致;然而那些擠壓的欲念總會爆發,于是每每夜深人寂的時候,他總會抑制不住地夢見她,夢見他將他壓在身下發狠地征伐、宣泄……
一想到那些畫面,某種強烈渴望便席卷而來,逼得他下腹火燒一般。
商澤被怒火同欲火同時折磨著,幾乎是用盡了所有自制力才接過項鏈勉強幫舒怡戴好,誰知緊接著,舒怡又轉頭問他:“好看嗎?”
她側身的姿勢將身子凸顯的愈發凹凸有致,嬌艷欲滴的紅唇張張合合,分明是種赤裸裸的勾引。
一時間,商澤再忍不住,終于做了一件自見面以來就無比想做的事——低頭惡狠狠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