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三條西公國將手中的信舉起,仔細觀察了一下墨跡。
隨后,三條西公國指著信上的幾處地方說道“此處墨跡未干,分明是剛寫不久,真當我三條氏好糊弄嗎?”
面對質疑,真田信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下從信濃一路飛馳而來,定是汗將信浸濕了。”
聽完真田信幸的解釋,三條西公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這不是把自己當傻子糊弄嗎?
不過這事兒太詭異了。
莫明其妙有個人上門來,拿著一封信就說自己的母親娘家是三條家。
關鍵這些所謂的知情人全都死了,而三條家已經換了倆任當主,還都不是三條家出身。
一句話,沒法查證啊。
揮舞著折扇,三條西公國試探性的問道“不知汝可還有其他憑證?”
“有的。”真田信幸起身走到墻角,從送出的木箱中取出一個布袋。
在三條西公國期待的眼神中,嘩啦啦二三十枚金豆子滾落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二十八枚金豆子,價值五十貫。
來三條邸的路上,春日元忠打聽到,三條家的實際當家人三條西公國最近看上了一款茶器,不多不少正好五十貫。
進門之前真田信幸孤身而入,出門的時候是三條西公國親自將真田信幸送到了大門口。
進門之前真田信幸帶著一口箱子,出門的時候懷里揣著一本家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