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報了警,隱藏在大山深處的蛛絲馬跡還是被翻出來。
警察走訪,查到了我從前的住處。
將早已干涸的血跡和不明液體用專業工具收集起來,送到帝都做檢測。
而這期間,熱心的網友竟然兜兜轉轉,找到了當年支教的女老師。
她已經三十歲,早就成家,有了自己的女兒。
看見我,遏制不住地哭出來。
“小乖,當年我應該帶你走的,我不知道你會被……”
“是我把人都想得太好了,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啊!”
我勉強揚起嘴角朝她笑笑,從兜里掏出一張試卷。
白紙早就泛黃,因為這些年我不斷地拿出來看,有些地方已經破了。
“老師,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辜負了你。”
“我太懦弱了,不懂得反抗,不懂得報警。”
她幾乎瞬間崩潰,抱著我嚎啕大哭:
“你還是個孩子啊,連書都沒念完,你什么都不懂啊!”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留在那里的……”
哥哥站在我們身后,雙腿一軟險些摔倒。
他嘴唇白到近乎透明,極其小聲的哽咽:
“是我的錯……”
女老師哭紅了眼睛,失望至極:
“你真的是小乖的親哥哥嗎?為什么連解釋都不愿聽?”
“小乖不是那種孩子,連我都相信,你為什么不信!”
哥哥無措起來:
“我們才相處一個月,了解的時間太短了,我只是……”
“所以,還是別再相處了。”
我淡淡打斷他的話:
“公司的事情我盡力了,抱歉,以后不會再管。”
“從此我和陸家,再也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