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一個福字,沈一山就感覺內心燥熱,臉也很燙。
怎么回事?
沈一山拿筆的手已經不穩。
母親給他下藥了。
他漸漸猩紅的眼睛,望向女子,忽地將人打橫抱起。
毛筆滑落。
季云嵐在外面快急死了,這都多久了,夫君該發作了。
老夫人該發現了,還不派人找她,之后訓斥她?
左右踱步不知該如何的時候,季云嵐被一道嬌聲驚住。
里面在
她的好姨母表面上答應,納通房的事交給她,背地里如此安排,是不信她。
季云嵐跌坐在地上,聽著里面此起彼伏的聲音。
那道只在她耳邊想起過的聲音,如今在別的女人耳邊響起。
她受不了,心被猛的一戳,好疼。
夫君不是被驚嚇后,心里過不了那道坎嗎?
怎么這會行了?
原來是對著她不行。
季云嵐的心仿佛被掏空,失魂落魄的回到主院。
老夫人抱孫心切,已經顧不上她們是親戚了。
她怎么就懷不上,她氣憤地錘了錘自己肚子。
吃了多少藥,看了多少大夫,都說身體康健。
可身體康健,怎么就懷不上孩子。
季云嵐內心在嘶吼,兩股淚水如柱。
哭了半晌,她握緊拳頭,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慈安堂
動靜未停。
一次叫水后,其實沈一山已清醒不少。
失去的理智已經找回。
他驚嘆于剛才的表現。
他可以的,非常可以,非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