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懶懶地站著,穿著校服,胸口上掛著燙金名牌,他似乎對名牌很感興趣,冷白的指尖不停地摩擦著名牌的拐角。
綠得有些偏藍的發(fā)色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垂在額前,從鼻尖到下頜的那一條線特別漂亮,特別吸睛。
她小聲跟后桌的好朋友說,“是個帥哥哎。”
黃月捧著臉,“有多帥?”
付瓷想了想,“感覺不比高三那幾個學長差哎。”
“呵。”
黃月的同桌冷笑一聲,他不屑地說,“花癡。”
付瓷皺著眉,“我和月月說話,又沒跟你說話。”
宋競安薄唇緊抿,“那你別讓我聽到。”
“你……”
付瓷氣得語塞,她扭過頭,馬尾在空中滑過弧度,發(fā)圈上的小櫻桃特別可愛。
宋競安下意識攥緊了手。
難得來一個轉學生,大家都在小聲討論著。
直到少年背著書包走進來,所有的討論聲戛然而止。
楊姐絲毫不意外,學生時代的帥哥和美女都能引起轟動。
她知道林尋的家世背景,笑著說:“林尋同學,可以跟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
林尋其實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
他經常轉學,轉到一個新班級,融入一個新的班集體。
他抿著唇,猶豫兩秒,“我不喜歡做自我介紹,能不做嗎?”
楊姐愣了一下。
下面的同學也跟著愣了。
黃月往前湊近一點,在付瓷耳邊說,“他好有個性哦。”
付瓷捂著唇,“他那個發(fā)色就挺有個性的。”
華光雖然對儀容儀表沒有要求,染發(fā)化妝的人特別多。
但是像林尋這種發(fā)色,還是偏少的。
因為沒幾個人能駕馭得住。
這種發(fā)色對顏值和膚色要求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