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親家之前還在一張炕上睡著,是那種關系。
江澈也反應過來,用力拉開王秀蘭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朝著江建國和沈淑芳走去。
一手抓住江建國的手,一手抓住沈淑芳。
壓低聲音,怒聲開口,“夠了,還不嫌丟人嗎?”
兩人還憤怒地瞪著彼此,仿佛對方是自己的仇人一樣。
旁邊,楊鵬該讀的已經(jīng)全部讀完。
他收了手中的調(diào)查資料,神冷淡地看向江建國和王秀蘭還有沈淑芳三人。
“調(diào)查結(jié)果我已經(jīng)宣讀完了,你們還有什么異議嗎?”
王秀蘭沒有說話。
沈淑芳頂著一張紅腫的臉,聲音沙啞,“我不認,我沒有做過這件事,你是江晏的領導,自然是向著他的。”
蘇南月輕嗤一聲。
轉(zhuǎn)頭直接看向楊鵬,“楊政委,法律明確規(guī)定軍人及其家屬的名譽、榮譽受法律保護。”
“沈淑芳捏造事實,說我兒子是野種,致使我兒子受了這么多年的污蔑。”
“對他們的身體和名譽都造成了嚴重的損害,我代替我兒子要求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沈淑芳臉一變。
她沒讀過書,但是也聽懂了蘇南月這話的意思。
她不明白,她不就是不承認自己買通了產(chǎn)婆嗎,事情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她心中發(fā)慌,下意識地看向蘇晚凝。
蘇晚凝這時候已經(jīng)從地上起來,對上她求救的視線,她咽了下唾沫。
唇角用力擠出一抹笑,對著蘇南月道:“月月,我媽她再怎么樣,也救過你的命,而且她年紀大了……”
蘇南月直接打斷她的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你不說我還忘了呢。”
蘇晚凝心中一沉,“你什么意思。”
蘇南月沒理會她,而是看向楊鵬,繼續(xù)道:“當初我生病發(fā)高燒暈倒在她家門口。”
“她們母女兩人偷了我身上所有的錢,還將我扔在柴房里,任我自生自滅,這屬于搶劫加蓄意謀害,可以按謀殺罪處理吧?”
雖然她之前已經(jīng)討回了利息。
但是那時候,她并不知道沈淑芳買通產(chǎn)婆污蔑大寶和小寶是野種的事。
現(xiàn)在既然有了這個機會,她就要將她摁死,讓她再也沒辦法在她面前蹦跶。
楊鵬點頭,“盜竊過程中為抗拒抓捕、窩藏贓物或毀滅罪證而當場實施暴力致人傷亡,包括殺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