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就不會不過問他的意思,就私自結束他的婚姻。
也不會在此刻,提出讓他娶沈明棠的話了。
孟清婉臉上劃過一絲心虛,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只能眼看著黑色邁巴赫在如墨的夜色里揚長而去。
過了許久,深夜的風拂過,吹得她打了個寒戰(zhàn)。
孟清婉才后知后覺地轉身回了家。
她做錯了嗎。
她什么都沒做錯。
她只是想守住丈夫留下來的家業(yè),最好,能周家讓更加龐大強盛而已。
當初,無論是淮安還是聿川,她最后都縱著他們?nèi)⒘俗约合肴⒌娜恕?/p>
已經(jīng)縱情恣意過一回,如今二婚,為家族做點犧牲,怎么了呢。
人活在世上,誰不需要妥協(xié)點什么呢。
關上門的那一瞬,她愈發(fā)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對。
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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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溫頌睡得很是安穩(wěn)。
昨晚,商郁洗完澡出來,給她吹了頭發(fā)后,就自覺拿了張薄毯去沙發(fā)睡了。
一點沒按照溫頌預想的劇本去走。
她伸了個懶腰起床,還在洗漱時,隱隱聽見有門鈴聲傳來。
想著商郁在,門鈴聲持續(xù)的時間也很短,她也就安心洗漱了。
家門打開,周聿川看見門內(nèi)站著的是商郁,臉上的那點溫潤消失殆盡,“你怎么在小頌家?”
“她邀請我來住幾天?!?/p>
商郁懶怠的目光從他風塵仆仆的臉上掃過,扯唇笑了下,半無奈半縱容地開口:“本來我是要拒絕的,但架不住她求我?!?/p>
“說是佟霧出差了,她不敢自己在家睡覺?!?/p>
這話,半真半假。
幼年的溫頌,就是這樣的,膽小如鼠。
他有時和朋友出去聚會,稍晚一點回來,她都能連著發(fā)好多條消息催他回家。
那會兒霍讓就打趣過他,哪兒是養(yǎng)的妹妹,分明是給自己找了個童養(yǎng)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