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在一旁說了好多話,裴清珂也沒接她的話茬,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裴清珂眼中已蓄滿淚水。
她一下子慌了,手忙腳亂地幫裴清珂擦眼淚,“是不是奴婢說錯了什么話,惹小姐傷心了?奴婢該死!”
“好沉香,你快起來。”
裴清珂扶起要下跪的沉香,抬手擦擦眼淚。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罷了,跟你無關(guān)。”
“不過現(xiàn)在好了,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以后我也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沉香聽不懂裴清珂在說什么,裴清珂也希望她永遠不懂。
上一世,她自己死的很慘,沉香也一樣。
就為了保護自己,沉香居然被顧家的人活活打死,扔去亂葬崗了。
裴清珂每想一次,心中就痛一次。
顧家門上貼了封條,周圍路過的百姓紛紛議論。
偶爾有只言片語傳到裴清珂耳中,她也不太在意。
戲已經(jīng)看完了。
“是否也該跟本王詳細說說呢?”
虛掩的房門被人推開,鄭欽從外面走進來。
他穿著玄色的虎皮大氅,卻不顯得臃腫。
雖是冬天,他臉上卻有種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意。
在裴清珂面前熟練地坐下,“本王一猜就知道你必然會到這兒來。”
“可本王不明白,你和顧釗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竟主動揭發(fā)他。”
鄭欽一開始的確不知道這件事,他這段時間不是一般的忙。
皇帝雖然已經(jīng)十八歲了,但依然是孩子心性,整天不想處理朝政,明明病都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居然還裝病。
鄭欽被他纏的沒辦法,這幾日也就沒來看裴清珂。
誰能想到,他剛把宮里的事情處理好,就聽說顧釗出事了。
有人直接向她遞了舉報信,鄭欽一查,還真是這么回事,也就公事公辦了。
等把事情辦完之后,他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裴清珂所為。
他實在不明白,裴清珂和顧釗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