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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不說愛,句句皆是愛。】
回去的車上,喬疏意體貼地為他攏緊西裝外套,指尖輕輕拂過他鎖骨處的紋身:
“赫年,安心做你的喬先生,這輩子,沒有任何人能越過你去。”
余赫年偏頭躲開她的觸碰,沒說話,只是將車窗降下一條縫,任由冷風吹散那股讓他窒息的香水味。
演得真像啊。
誰會知道,她費盡心機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給另一個男人鋪路。
晚上的同學會,余赫年和程寒坐在角落。
看著好友依舊神采飛揚的臉,他心里的愧疚淡了幾分。
“程子,對不……”
“打住!”
程寒擺了擺手,“不許說對不起。下次再讓我撞見那對狗男女,我照樣懟得他們抬不起頭!”
余赫年松了口氣,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離婚的緣由和自己的打算。
程寒聽完氣得直接摔碎了手里的酒杯,目光掃過正在給方司禹擋酒的喬疏意,用力拍了拍余赫年的肩膀:
“恭喜兄弟,終于要脫離苦海了!”
兩人喝了不少酒,余赫年起身去洗手間。
正趕上服務員給燒烤爐換炭火。
那名手生的服務員沒拿穩鐵鉗,一捧燒紅的炭火直直朝余赫年身上潑過來。
“赫年!”
喬疏意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驚慌,瞳孔驟然緊縮,猛地從座位上彈起來。
可沒等她沖過來,坐在旁邊的方司禹眼睫微眨,突然伸手大力推開余赫年
。
他的力道又急又猛,余赫年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撞在身后的香檳塔上。
玻璃杯碎裂的脆響中,滾燙的炭火落在了方司禹的小腿上,皮膚瞬間紅透,緊接著就起了好幾個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