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赫年,你說你怎么這么沒用?”
“當年方家來孤兒院領養,你爭不過我;后來喬疏意明明先認識你,我隨意勾勾手指,她就上趕著給我當舔狗。”
“對了,還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你和宋瑤那些見不得人的黃謠,也是我傳出去的……”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余赫年眼睜睜看著方司禹揚起手,狠狠地扇在了他自己臉上。
剛才還猙獰的表情瞬間變得委屈,他順勢軟軟倒下,正好被趕回來的喬疏意扶住。
“赫年,你別生氣,我不怪你……”
方司禹捂著臉,聲音透著委屈,“是我不該提起宋瑤,惹你不高興了……”
“宋瑤”
這兩個字,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喬疏意全身的暴戾開關。
她猛地將手里的購物袋狠狠甩在余赫年身上,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她小心翼翼查看方司禹臉上的傷,頭也不回地對保鏢吩咐:“把別墅的門鎖死,讓先生在里面好好反省。”
余赫年面無表情地上了樓。
他冷眼看著保鏢們搬走別墅里所有的食物和水,切斷了所有對外通訊,最后只留下一部衛星電話和一個顯示屏。
“先生,喬總說了,您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給她打電話。”
保鏢面無表情地匯報,“波段是
l520。”
顯示屏自動亮起,開始循環播放方司禹和喬疏意在法國的照片。
他們在埃菲爾鐵塔下比心,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田里相擁,在塞納河畔依偎著看落日……
余赫年靜靜地看著,心中那個關于喬疏意的少女身影,正一寸寸變得模糊,最終消散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