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附和。
監控屏幕前的喬疏意,半邊臉浸在陰影里,半邊臉被屏幕光映得慘白,活像從地獄爬回來的修羅。
她緊緊攥著助理遞來的調查報告,指尖用力到泛白。
報告上的字像燒紅的烙鐵:孤兒院時,方司禹剪掉余赫年的頭發搶了方家領養名額,把對余赫年最好的護工推下樓梯;
等到余赫年發育期,又偷偷散播他的照片,害得他差點被變態侵犯。
幸好那次,是她及時趕到救了赫年。
后面的事,竟和監控里那些混蛋說的分毫不差。
她不敢想,看著自己一次次因為方司禹傷害他時,余赫年的心里該有多痛。
這個男人為了坐穩假身份,竟然真的想害死赫年!
“喬總,您別太急,”
助理看著她血色盡褪的臉,連忙安慰,“我們找高手修復了游輪監控,先生后來被人救走了,應該沒事……”
“被人救走了……”
喬疏意喃喃重復,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他把余赫年鎖在別墅時,他坐在角落,眼神空洞得沒有一絲波瀾。
那不是鬧脾氣,是真的不在乎了。
他留下離婚證,不是吃醋,是真的不愛了,要徹底離開她了!
這頓悟像一把淬毒的冰錐,狠狠扎進心臟。
喬疏意喉頭一甜,“哇”
地吐出一口血來,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喬總!”
助理驚叫著撲上去,慌忙叫救護車。
而包廂里,正和人拼酒的方司禹突然被幾個黑衣人圍住。
“方先生,我們是蘇家的人。”
方司禹眼睛一亮,立刻放下酒杯:
“是不是要簽認親書了?認親宴定在哪天?我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