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賒了我們鋪子的珍珠!”
在場人都驚呆了。
有人鄙夷:“送禮居然還賒賬,真是長見識了。”
“果然是寒門出身的,丟人現眼。”
饒是宋老太太厚臉皮也臉上一陣燥熱。
她惱怒的看向裴清珂:“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買嗎,你怎么能取別人鋪子上賒賬呢?!”
裴清珂忽閃眼無辜道:
“母親今日是以郡王府妾室親戚身份登門,是您赴宴,您叫我準備東西也沒給銀子,我以為母親的意思是賒賬呢,原來不是賒賬嗎?”
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向宋老太太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太上不得臺面了。
“我還想花自己兒媳婦的銀錢充胖子,我可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臉皮厚壯!”
宋老太太已經站不住了。
她感覺現在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她那因為兒子膨脹起來的自信心蕩然無存,瞬間縮手縮腳起來。
“好了。”
郡王妃終于發話,擺擺手道:“宋老太太也沒銀子,你們還是去找宋大人要吧。”
“來人吶,宋老太太身子不爽利,送她回府。”
這就是直接甩了宋老太太一巴掌。
她叫裴清珂滾出去,到頭兒來自己被丟了出去,但她不敢違抗郡王妃的命令,只能恨恨的瞪一眼裴清珂,然后不甘心的跟著下人出去了。
“好了,大家自便。”
郡王妃揮揮手,挽著裴清珂的胳膊進了亭子。
兩人坐下。
下人們在四周圍住不叫人靠近。
“你是怎么想的?”郡王妃不解:“都發現宋庭舟背著你養了三年外室了,怎么不和離?還把他的外室迎進宋府做妾。”
“聽嬤嬤說你不再隱忍,我還當你終于開竅了呢,怎么又委屈自己了?”
裴清珂閑適的靠在軟榻上。
她眉眼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溫柔:“阿沅,我有身孕了,我不能叫這孩子生下來沒有名分。”
宋庭舟雖然不堪。
但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可是這世界的絕對主角。
宋這個姓氏往后會貴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