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聲,語氣充滿了不屑。
“他一個山野獵戶出身,走了些狗屎運的卑賤商人,能有什么本事,從本官眼皮子底下盜走十萬兩黃金,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栽贓到你們富家頭上?你以為他是大羅金仙嗎?!”
這番話,如同最尖銳的刀子,狠狠扎進富家兄弟的心窩!
這分明就是他們往日里,最常用來羞辱張靈的話語!
他們曾無數次用‘獵戶’、‘商人’來貶低張靈。
如今,這些話竟成了證明張靈無罪!
讓他們百口莫辯的鐵證!
“噗——”
富有德急怒攻心,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臉色瞬間灰敗。
富國清也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癱軟在刑架上,眼中只剩下絕望和滔天的怨恨。
李璟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只當他們是陰謀敗露后,無力的狡辯和故作姿態,心中怒火更熾。
“死到臨頭還敢攀咬他人!看來不用重刑,你們是不會老實交代了!給本官繼續打!打到他們肯吐出那十萬兩黃金的下落為止!”
衙役一陣獰笑,拿出鞭子,狠狠猛抽。
“啪!啪!啪!”
鞭子再次如同毒蛇般落下。
富家兄弟凄厲的慘叫,和對張靈惡毒的咒罵,在陰森的牢房里久久回蕩。
于此同時,清河新家園內,此刻正是一片歡樂喜慶!
寬闊的臨時廣場上,擺開了數十張長桌。
桌上大盆的豬肉燉得爛熟,香氣四溢,新蒸的粟米飯堆得像小山,甚至還有罕見的蔬菜。
足足二十頭肥豬被宰殺,用來犒勞這五百多名為新家園建設付出汗水的流民工匠。
張靈站在臨時搭建的木臺上,身旁站著溫婉的沈清漪、英氣的沈寒聲和嬌俏的沈明婳。
姬如雪在臺下有趣觀望。
火光映照著他年輕卻沉穩的臉龐。
他目光掃過臺下,那一張張飽經風霜,此刻卻洋溢著激動與期盼的面孔。
朗聲開口,聲音清晰地傳遍廣場:
“諸位鄉親!諸位兄弟姊妹!今日設宴,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大伙吃頓好的,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