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滑到她纖細的脖頸,微微收攏,并不用力,卻滿是威脅,
“需要我提醒你,你是誰的人嗎?”
蘇晚閉上眼,眼淚流得更兇。
“說話。”
“我是您的人。”蘇晚聲音細若蚊蚋,像是屈辱的哽咽。
“聽不見,大點聲。”
“我是您的人”她嘴上重復著,自尊已經被攆的一點不剩了。
“記住這個感覺,蘇晚。”傅瑾琛松開手,向后退了一步,整理了一下絲毫未亂的衣領,又恢復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姿態。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也不要再挑戰協議的規則。否則,”他停頓,目光掃過她蒼白淚濕的臉,“代價不會只是這樣。”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語氣平淡無波:“安排車,立刻送蘇小姐回市里。直接送到公寓。”
說完,他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轉身走向內室。
“那學校那邊”蘇晚鼓起最后的勇氣,啞聲問。
明天的集體活動,她突然消失,該怎么解釋
傅瑾琛腳步未停,冰冷的聲音傳來: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從這一刻起,你只需要學會一件事,就是服從。”
李姨悄無聲息地出現,遞給她一件外套,示意她跟上。
走出那棟壓抑的別墅,坐進等候的車里,蘇晚像一尊失去靈魂的木偶。
車窗外的古鎮華燈初上,卻再也入不了她的眼。
唇上還殘留著被粗暴吻過的刺痛感,手腕上是他用力攥過的紅痕,耳邊回響著他冰冷的警告。
她縮在后座,抱緊自己。
車子無聲地滑入夜色,載著她駛離這座古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