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我救你父親,不是因?yàn)槲疑屏肌!?/p>
“我知道。”她低聲說。
“你知道就好。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安分守己,你父親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療。否則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
他的話沒有說完,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蘇晚抬起頭,看著他冰冷的臉,昨夜被拋棄的絕望和的屈辱交織在一起,讓她喘不過氣。
她忽然鼓起勇氣,聲音嘶啞地問:“傅先生,是不是只有我完全順從,我和我爸爸才配活下去?”
傅瑾琛沒料到她會這么問,眸色沉了下來,帶著不悅:“你是在質(zhì)疑我做的決定嗎?”
“我不敢…”
蘇晚垂下眼睫,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只是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你滿意…”
她的眼淚,她的無助,像一根細(xì)細(xì)的針,扎在傅瑾琛心上。
“做好你該做的就行!”
他語氣惡劣地打斷她,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醫(yī)院這邊我會讓人守著,你沒事就回去,別在這里礙事,我記得我要你在家里等著的吧,今天能讓你出來已經(jīng)算是破例了。”
他不再看她,大步流星地推開安全門離開。
傅瑾琛一邊走,一邊對周銘吩咐:“找兩個護(hù)工,24小時(shí)看著。有什么情況立刻向我匯報(bào),不要什么事情都和她說。”
他坐進(jìn)車?yán)铮嗔巳喟l(fā)痛的太陽穴。
這女人竟然能無數(shù)次牽動他的情緒,還讓他像個助理一樣忙上忙下。
真是該死!
只是一個替身而已,她不過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傅瑾琛如此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