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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不疼了。

在我剛剛威脅陸宴白的那一刻，我的心情變得極好。

連帶著，她的心臟也就不疼了。

這個秘密，只有我和她知道。

我扶著她站起來，幫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笑得像個純潔無害的天使。

“看，這不就沒事了？”

“以后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蘇瑤看著我，渾身都在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從那天起，陸宴白看我的眼神，徹底變了。

不再是厭惡，也不是不耐煩。

而是一種復雜的，帶著恐懼和探究的審視。

他開始試圖了解我。

了解我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讓人去查了我的過去。

查我在蘇家那十幾年，到底是怎么過的。

蘇家為了讓我在各方面都成為蘇瑤的完美替身，對我進行了極其嚴苛的訓練。

我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我的一切，都必須以蘇瑤為標準。

她喜歡彈琴，我就要成為鋼琴家。

她喜歡畫畫，我就要成為畫家。

她喜歡的一切，我都要比她更精通，這樣才能在她需要的時候，隨時頂替上去。

而我自己的興趣愛好，則被視為“不務正業”，被無情地打壓和抹殺。

我曾經偷偷養過一只流浪貓，被蘇家發現后，那只貓被當著我的面活活打死。

我曾經偷偷寫過小說，被蘇瑤發現后，她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把我的手稿一頁頁撕碎。

……

那些被塵封的，我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過往，被血淋淋地重新刨了出來，放在了陸宴白的面前。

他看完那份厚厚的調查報告后，在書房里枯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