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然是她。
那就不奇怪了。
心中的古怪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如果是繪梨衣,這個血脈近乎龍王的存在,源稚生看見自己的能力,不心動才怪。
原來是打的這一手算牌。
“對,我妹妹可是很漂亮的,你絕對不吃虧……”
源稚生還在賣力推銷。
陸楓無奈。
……
你這家伙是不是太著急了?
這還沒見面呢,就直接當(dāng)起媒婆。
“東西我拿了。我先走一步,不用送。”陸楓拿起自己應(yīng)得的東西,當(dāng)即就要離開。
和繪梨衣在一起?
開什么玩笑?
現(xiàn)在自己能打過她?
要是繪梨衣不受控制,那堪稱變態(tài)的言靈·審判,自己能抗住?
不能去。
打死都不能去。
“嗯?你在干嘛?”陸楓忽然感覺腿部一沉。
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源稚生死死抱著自己的大腿。
死活不放開。
“陸前輩,有話好好說,什么條件隨便提。”源稚生也豁出去了。
他看出來。
這陸楓吃軟不吃硬。
不就是拉下臉來求人嗎?
我源稚生在每個領(lǐng)域,都能做到最優(yōu)秀。
“放心,前輩就和我去看一眼,就看一眼!”源稚生不死心,自己妹妹病情越來越重。
家族的藥效,也愈發(fā)弱了。
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