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八點多,招待所里的燈光都熄滅了,周勝男這才扛著張忠義走進去。
張忠義期間醒了一次,被周勝男又給踹暈了。
周勝男進來后,開了一個單人間,正好在陳衛華房間的邊上。
招待所的前臺看著周勝男扛著的大麻袋并沒有太意外,只當是晚上才趕過來的倒爺。
這樣的太常見了。
周勝男剛進屋,拿著一個杯子放在陳衛華房間那邊的墻壁上。
東北的招待所,墻壁很厚,但要是說話或者活動,總會有動靜。
周勝男凝神靜聽了好久,陳衛華和趙紅英睡著了,這才打開房門,扛著張忠義走出門。
八十年代的門鎖,對周勝男來說太簡單,隨手拿個黑發卡就捅開了。
要說這兩人也是夠蠢,連鏈鎖都沒上,周勝男得手的太容易,都覺得沒挑戰性。
躡手躡腳走進去,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床上睡著的二人,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容。
她伸手按了趙紅英和陳衛華兩人脖頸處的穴道,讓他們昏睡過去。
“嘿嘿嘿,來來來,你們兩個人睡覺太寂寞,我給你們添點樂趣。”
周勝男把趙紅英給扔到地上,又把張忠義扒光了塞陳衛華被窩里。
“陳衛華,你既然喜歡賣弄你這張臉,老子就讓你賣弄個夠本!”
周勝男狠狠甩了陳衛華兩個耳光,又把他兜里的錢都拿走。
剛要去翻趙紅英的口袋,突然天空就響起悶雷聲。
大冬天的響雷,還真是蹊蹺事。
不知道為什么,周勝男總覺得這雷是沖著她來的。
身體有種麻麻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出于動物生存的本能,周勝男覺得不對勁,也不管趙紅英那份錢,趕緊打掃了她進入的痕跡撤退。
既然都花了單間的錢,周勝男自然不會浪費,她回到房間美滋滋睡覺,順便還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呢。
果然,在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周勝男就聽到隔壁趙紅英尖叫的聲音。
她唰得一下睜開眼睛,披著衣服就跑出去,一腳踹開隔壁的房門,夾著嗓子大叫。
“哎呀媽呀,快來人啊,這屋里有臭流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