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雪低頭看了眼白鶴杰恢復(fù)如初的胳膊,眼底冷光更甚。
她抬手又朝著白鶴杰的側(cè)臉扇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響在車內(nèi)回蕩。
白鶴杰被這一巴掌打得回了點神,眼里滿是恐懼。
白鶴杰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悶響,身體下意識往座椅里縮。
慕凌雪俯身湊到他耳邊,聲音又冷又狠:“你身上沒有半點傷痕證據(jù),就算你想告我,誰會信?”
她說著,伸手扯掉白鶴杰嘴上的膠帶,故意留出說話的空隙。
“你……你別太過分!”白鶴杰嗓子啞得厲害,聲音里滿是顫抖,“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慕凌雪嗤笑一聲,抬手又是一拳砸在他肚子上,“白鶴杰,今天你完了!”
白鶴杰疼得蜷縮起來,冷汗瞬間浸濕了衣服。
他剛想喊救命,慕凌雪又重新把膠帶貼了回去,悶哼聲再次被堵住。
林遠在后排聽著前排的動靜,卻始終沒回頭。
他只是默默從針囊里又取出幾根銀針,等著下一次消除痕跡。
慕凌雪對著白鶴杰一頓暴揍。
白鶴杰的臉都被抽腫了。
慕凌雪也明白了,對付白鶴杰這種垃圾敗類,就要用垃圾敗類的方法!
沒一會兒,慕凌雪又停下動作。
她累的氣喘吁吁。
林遠再次上前,銀針扎進白鶴杰新添淤青的穴位、
沒幾分鐘,新的傷痕又消得干干凈凈。
慕凌雪看著恢復(fù)如初的白鶴杰,眼神里沒有半分猶豫,抬手又是一頓狠揍……
整輛路虎再次傳來輕微的搖晃……
白鶴杰的眼神徹底沒了神采,只剩絕望。
林遠坐在后排,聽著前排拳頭砸在肉體上的悶響,指尖不自覺收緊。
這種邊打邊消證的手段,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比自己用銀針審訊時的克制,狠辣了不止一星半點。
慕凌雪的拳頭沒再留半分余地……
她每一下都精準砸在白鶴杰的肋骨、小腹上。
那力道重得讓座椅都跟著震顫。
突然,白鶴杰的身體猛地一僵,嘴角的膠帶邊緣滲出淡紅色的血沫。
接著他一大口鮮血從膠帶縫隙里涌出來,順著下巴滴在座椅套上,暈開深色的印子。
顯然是受了內(nèi)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