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悅現在正在被羞辱。”
桑筠能清晰的感受到徐若琳并不是在為她的朋友打抱不平,而是在對自己的一種試探。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不過是被動反擊而已,與她主觀性的傷害不同,我和她是兩種人。”
說完,桑筠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還有,難道更讓人值得深思的不是徐小姐你嗎?”
“我?我怎么了?”
“你作為關小姐的朋友,與其在這里質問我,為什么不去幫幫她呢,從始至終,徐小姐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比起我,徐小姐的行為才更讓人捉摸不透吧?”
“朋友?”徐若琳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隨后便是不屑,“逢場作戲而已,像我們這樣的人,無論是朋友還是愛人,亦或是敵人,捆綁這種關系的也不過是利益兩個字。”
“而現在,關家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
至于為什么會失去這個資格,兩人心知肚明。
“桑小姐,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成為朋友。”徐若琳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
桑筠不置可否,“哦?那我于徐小姐而言,又關乎著什么樣的利益呢?”
這是徐若琳剛剛說過的話。
“是因為喬斯聿?徐小姐,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跟他只是朋友,沒有任何關系,若是將來,喬斯聿結婚了,你這應該算是得罪喬夫人了吧?”
“你是例外,”徐若琳說道,“目前為止,你我之間沒有利益糾葛,但人與人之間,也存在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于我而言,你就是。”
徐若琳也不知道,剛剛那句朋友為什么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不過她并不后悔,反而因為說出來而感到了舒心。
桑筠并沒有直接回復她的問題,“徐小姐,朋友二字是要靠時間去印證的。”
回到包廂內,江妄過來問她,“關悅只穿了貼身的衣物,被扔進了泳池,但她死活不肯履行賭注。”
桑筠并沒有任何的意外,有些人就是那樣,可以理所應當的要求別人,但要是換到自己身上,是怎么也不肯的。
“讓她在里面泡半個小時吧。”
這個時候外面的溫度,在泳池里面泡半個小時,也夠她受的了。
“行。”江妄甚至都沒有問一句坐在旁邊的喬斯聿的意見,反正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
一個六層的蛋糕被服務生推了上來,喬斯聿雖然不喜歡吃甜食,但是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