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說什么逃兵都是嚇人的,檔案都沒進軍隊數(shù)據(jù)庫,算不得應(yīng)征人員。
張彪深呼吸幾次,然后像是妥協(xié)一般說道:“工資2千5…”
數(shù)秒后…
“嗚…”
篷布吉普的柴油機發(fā)出咆哮聲音,車輪踐踏泥濘和坑洼滾滾向前。
陸安坐在車里沒有說話。
他不是看中2500的工資,而是覺得家鄉(xiāng)需要他這個人才。
要是所有靈武學(xué)生都離開了安縣,誰去建設(shè)和保衛(wèi)它?
“小子,為什么不想留在家鄉(xiāng)?”
良久,張彪問出心底疑惑。
他能感覺出來,陸安不想待在安縣不是因為它窮,而是有著其他原因。
“因為不想。”
陸安沒回答這個問題,閉眼回憶一場血腥的畫面。
十八年前,他帶著前世記憶呱呱墜地,還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就有幾抹血跡落到臉上,親媽為了保護他喪命殺手利刃之下,他也因為中了一刀而暈厥過去。
醒來時,他被送到安縣給人撫養(yǎng),過上了孤苦生活。
“不說拉到。”
張彪撇撇嘴,單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拿出那根抽了一口的煙重新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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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吞云吐霧后,他再次說道:“知道我為什么選你么?”
陸安沒有說話。
心底則在腹誹,不就看中我力氣大好挑糞么,還能什么原因。
“嘿…真是個悶灌,以后誰嫁你得無聊死。”
“跟你說實話吧,你家旁邊覺醒了一塊靈田。”
聽到張彪這樣說,陸安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像是驚訝像是錯愕,也像是…興奮?
陸安把手伸到張彪面前,冷冷說出兩字:“拿來。”
“征收款在你村長手中,自己回去問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