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國看到陸安過來,笑呵呵說道。
“額…我不太會喝。”
“沒事,這酒甜、沒度數,不像城里的白酒,喝兩口就倒下。”王保國笑瞇瞇說著。
陸安撇撇嘴,我要信你就有鬼了,別以為不知道它有個別名叫迎風倒。
喝的時候沒事,出門倒地上就能呼呼大睡。
“走,你跟我們坐一桌。”
王保國拉著陸安進屋,大廳還擺了兩桌,這是留給村里老一輩人的。
兩桌擺放很有門道,其中神龕下的那座屬于主桌,屬于貴客專屬,比如外公舅舅之類。
但陸安是孤兒,這桌一般是村里幾個老人的專屬。
酒菜上桌,全村落座。
竹溪村一百來戶,人口五六百。
這個年代窮是窮了點,但人卻不少,誰家沒兩個娃?
“大家安靜一下。”
王保國站在宴席中間,等所有人安靜以后說道:
“陸安能回來,是我們的榮幸,村子以后也有了保障,十里八鄉沒人敢欺負我們。
哪怕出現一兩只變異獸啥的,也不用太過擔心,他是靈武生,肯定能解決。
所以,這頓原本該我們請他的。
可這孩子實在,他把征收款取了出來,不僅要請大家吃飯,還要分錢給大家。
現在,各家主事的過來,每家哪一個紅包過去。”
王保國話音一落,現場喧嘩一片。
數百村民臉上或是震驚或是意外也有動容,但沒人感到占了便宜的欣喜。
“不行不行,那是安哥兒的錢,我們怎么能要。”
“就是,他一個人多難啊,好不容易有點錢,分我們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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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錯,我們不僅不能要,還要給他紅包嘞,我都準備好了。”
“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