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哥還是東南軍區的兵王,我惹得起嗎?”
她翻了個身,后背對著張成,肩胛骨的線條在燈光下格外優美。
“那你圖啥?”張成疑惑地問。
“我什么也不圖,就喜歡給你白睡,懂不?”常娜回頭白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帶著嬌嗔,“睡吧,今晚不許再騷擾我。我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是起不來床會誤事。”
美好旖旎的夜晚如同指間沙,在彼此平穩的呼吸聲中悄然流逝。
天剛蒙蒙亮,窗外的城市還浸在淡青色的晨霧里,張成就被常娜推醒了。
她已經換好了米白色的真絲襯衫和煙管褲,頭發利落地挽成低髻,昨夜的媚態消失無蹤,又變回了那個精明干練的富家千金。
兩人手牽手走出電梯,晨光照在他們身上,將張成的身影拉得挺拔,也映亮了常娜臉頰的自然粉暈。一個是休閑裝也掩不住的英氣,一個是職業裝都藏不住的明艷,路過的侍者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退房時,前臺小姐的眼睛亮得像要發光:“先生,美女,你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站在一起比雜志模特還登對。”
“我們僅僅是朋友,你別亂說。”常娜佯怒地瞪了前臺一眼,耳尖卻悄悄泛紅。
出了酒店,兩人各自走向自己的車。
保時捷的引擎聲與常娜的法拉利交疊,在清晨的街道上劃出兩道弧線,分道揚鑣而去。
直到后視鏡里再也看不到那輛法拉利,張成才真正地明白到,她是真的不讓他負責,也不需要任何補償。
頓時心情無比愉悅,隨手點開車載音響,歡快的旋律混著晨風灌進車里,連方向盤都變得輕快起來。
半小時后,常娜的車緩緩駛入常家別墅。
院子里的冬青叢上還掛著晨露,常青穿著太極服正在打拳,動作舒展沉穩,每一招都透著章法。
“爸,你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常娜滿臉歡喜,眉眼兒彎彎。
常青停下來,拿起石桌上的保溫杯喝了口水:“昨夜去哪里了?約了張神醫?”
“這個是的。”
常娜有點尷尬,也有點羞澀。
想起昨夜種種,芳心都加快了跳動,呼吸也微微變得急促。
“你把和殷老板的約定告訴他了?他是什么反應?”
常青遲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