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洛姝拽了回來。
“沒什么好看的。”聿戰手指微微觸動。
其實他手上的小針孔早就不見了,不是什么大傷,根本不值一提,只是那不單單只是針孔。
那是聿戰傾注的情感,也是他的牽掛。
他的手從手背上看性感至極,看了讓人臉紅,麥黃的皮膚下能看到蜿蜒盤旋的青筋,手上滿是勁道。
手掌是略帶粗糲的薄繭,簽字的地方尤為粗糙。
“你對我真好。”洛姝與他十指緊扣。
“嗯,對你掏心掏肺的除了緬北,還有我。”他笑笑。
洛姝縮在他懷里。
她的自責在聿戰這里何其不是一種煎熬。
所以她打算放開些,放過自己,也是放過他人。
她的傷心難過,愛她的人更加小心翼翼。
她不希望再讓他們為自己操心。
“帶我試試婚紗吧。”她微微抬眸。
她想試試聿戰給她親手做的婚紗。
穿上他做的婚紗跟他攜手,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她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
今天是拍不了了,現在已經接近了中午,只能明天再拍。
洛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聿戰也表示贊同。
只要她點頭,聿戰什么都能接受。
“你是不是還有工作?”洛姝這才想起剛才自己打擾他,以至于會議就這么中斷。
“我不在,他們會找沈言,不用擔心。”聿戰牽著她的手,朝電梯走去。
沈言這個時候還躺在溫柔鄉里,昨晚的小盒子已經用完了,根本不想起來。
接到李海的電話的時候,他在心里問候了聿戰八百遍。
感覺沈言這輩子逃不脫聿戰了。
“誰呀……”俞于翻了個身,竄進他懷里,語氣中帶著有被打擾到的生氣。
“萬惡的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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