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他怎么做,池鳶那張清冷美艷的臉上,永遠(yuǎn)波瀾不驚。
笑、怒、嫉妒、甚至無奈,這些普通人的情緒,他從未在她那里捕捉到過分毫。
這天,沈煜又把一家看不順眼的咖啡館給燒了,然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被請進(jìn)了警局。
他百無聊賴地坐在長椅上,直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嚽宕嗟哪_步聲。
保鏢開道,穿著黑色高定長裙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她徑直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擺平了,跟我回家。”
沈煜坐著沒動,仰頭看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池鳶,你怎么處理什么事,都是這種表情?你就不能笑一下?”
池鳶垂眸看他:“你覺得這件事好笑?”
“那我又鬧事了,你生氣嗎?”他站起身,故意抓住她的手。
池鳶神色依舊淡定,甚至連眼都沒眨,“這么點(diǎn)小事,不至于懲罰。你把天都掀了,我也能擺平。”
沈煜一股火堵在胸口,氣得不行:“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火燒咖啡館?我告訴你,有人看上我了,假裝摔倒故意投懷送抱!你看,我的手都被那女的摸了!你不吃醋嗎?”
池鳶的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一瞬,依舊沒什么情緒:“下次遇到這種事,直接叫保鏢處理。”
沈煜咬著后槽牙,簡直要被她這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氣瘋:“池鳶,你這個(gè)不解風(fēng)情的老女人!無趣!死板!至極!”
池鳶聞言,倒是很認(rèn)真地回答:“你才24,我比你大五歲,的確老了些。”
“……”
沈煜這次是真的氣死了,每次都是這樣,他用盡力氣揮出一拳,卻像是打在棉花上,反彈回來的只有自己的無力感。
他憤憤地甩開她欲牽他的手,率先鉆進(jìn)了等候的庫里南。
池鳶跟著上了車,吩咐司機(jī):“回公館。”
車子剛要啟動,沈煜忽然開口:“等等,你下去找個(gè)地方待一會兒,等會兒再過來。”
司機(jī)透過后視鏡,看了池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