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員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我跟他說明情況,他卻搖搖頭。
“不行啊同學,監控不是誰都能調的,得有院長簽字。”
“大叔,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把論壇上的照片給他看。
“林晚說我刪了監控,可我根本沒碰過。你就幫我看看上周三晚上實驗室的監控,只要能證明我沒在那,我就能洗清冤屈了。”
大叔猶豫了一會兒,說:“那我幫你看看能不能查到,但是你別告訴別人。”
他打開電腦,調了上周三的監控。
晚上八點到十二點的監控都有。
我仔細看著,發現晚上九點五十的時候,林晚出現在了實驗室樓下。
她戴著帽子和口罩,手里拿著一個U盤,進了監控室旁邊的設備間。
大概十分鐘后,她出來了,然后就離開了。
我心里一動,問大叔:“設備間是干嘛的?”
“那是放監控主機的地方,一般只有管理員能進。”大叔說。
我立刻拿出手機,把這段監控錄了下來。
“大叔,你能幫我看看那天實驗室的監控嗎?”
他調了實驗室的監控,發現晚上十點到十點半的監控是黑屏的,其他時間都正常。
“這怎么回事?”我問。
“可能是設備故障吧。”大叔說。
“不可能,”我指著屏幕。
“你看,九點五十林晚進了設備間,十分鐘后出來,然后實驗室的監控就黑屏了,這也太巧合了。”
大叔皺著眉,沒說話。
我知道,這肯定是林晚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