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皇帝提前給國學監打過招呼,周院判早就在門口候著了。
看到司徒澈,周院判微微一笑:“璃王殿下,好久不見。”
“周公別來無恙!”司徒澈禮貌頷首,為他介紹唐蕊。
周學士笑道:“老夫聽陛下說起過,郡主小小年紀,熟讀四書五經,博學多才,就與王爺小時候一模一樣?!?/p>
司徒澈淡淡一笑:“謬贊!”
唐蕊驚訝道:“學士爺爺,我爹爹小時候念書很厲害么?”
“是??!王爺三歲能文,四歲能武,十二歲便領兵北伐,大獲全勝!”
說到這,周學士看著司徒澈的腿,眼底惋惜一閃而逝:“可惜…”
可惜什么,不言而喻!
司徒澈不喜歡這的目光,正要客套幾句離開時,就聽唐蕊奶聲奶氣擲地有聲:“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我爹爹還沒到暮年呢,就算不良于行,也不影響他排兵布陣,我爹爹依舊是大夏戰神?!?/p>
司徒澈聞言一愣,絲絲感動如同穿透晨霧的光,死寂的心暖流涌動。
這些年他聽過太多惋惜的話,從沒有哪個人能像唐蕊一般,說出截然不同的話來。
她沒有覺得惋惜,甚至以他為榮,更堅信他還能為大夏再戰。
周學士詫異的看著唐蕊,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虎父無犬女。璃王爺,郡主果真與你一般無二?!?/p>
“過獎!”畢竟是他的種,像他也很正常吧!
璃王完全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了。
又與周學士寒暄幾句后,司徒澈再次敲打了唐蕊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周學士帶著唐蕊進入國學監:“郡主,國學監每隔七天沐修兩天,平時你們要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還有四書五經??ぶ鞯鬃雍茫嘈艑W什么都很快。”
“還行叭!”前世她好歹是名校文科生,文學方面應該問題不大。
就是琴棋書畫…
棋不會!
琴…吉他算琴嗎?
唐蕊胡思亂想著,被周學士帶到了學習的地方。
剛一進去,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都是一些小蘿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