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不用說了。”
秦芷嫣打斷她的話,忍著心里的不適,似乎在說服嬤嬤,也似在說服自己:“我是王爺?shù)耐蹂揪驮撎嫠矒岷煤笤旱慕忝脗儯缬斜匾€會(huì)給王爺多納幾門妾室。我盡到自己的本分,替他打理好后院,王爺也能心無旁騖去操心外面的事。若我做不好,煩心的也只會(huì)是王爺。”
徐嬤嬤無奈極了,感嘆道:“王爺能有您這個(gè)賢內(nèi)助,真是王爺?shù)母狻!?/p>
“能嫁給心愛之人為妻,我也很幸福…”
秦芷嫣想起司徒澈昨日的陪伴,心里的不適被甜蜜沖散,連帶著眼底都泛起絲絲溫柔繾綣。
…
國學(xué)監(jiān)。
唐蕊再次踏入這個(gè)地方,就收到了司徒安的熱情歡迎。
同時(shí)也接收到了司徒嬙和司徒瑾姐弟倆的怨毒視線,以及司徒薇的禮貌頷首。
唐蕊朝她笑了笑,自動(dòng)忽略姐弟倆,坐到司徒安身邊:“小皇叔,好久不見,非常想念。”
“我也很想你…”的奶茶!
司徒安嘿嘿一笑,瞟到司徒嬙和司徒瑾,小聲說道:“這兩天你沒來,那姐弟倆也沒來。后來我聽母妃說,父皇說過了,你一天不來國學(xué)監(jiān),他倆也不準(zhǔn)來。”
“啊?這樣哦…”她倒是不知道這個(gè)事。
怪不得司徒薇一天天的往璃王府跑。
司徒安:“父皇真的挺疼你的,對(duì)我都沒這么好。”
“…”皇帝哪里是疼我,分明是疼我爹。
對(duì)我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
如果不是司徒澈的女兒,皇帝才不會(huì)疼呢!
唐蕊看得很透徹,一旁的顧楠聿也看得透徹,嗤笑一聲再次口出狂言:“皇上以仁德治理天下,璃王為大夏鞠躬盡瘁,皇上能不多疼愛一些么?可笑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無才又無德,跟跳梁小丑一樣,非要跟璃王爭個(gè)高低。”
司徒安一臉無語:“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一天不內(nèi)涵太子,就不舒坦是吧?
唐蕊看向顧楠聿,圓溜溜的黑眸里滿是好奇:“顧楠聿,你好像很討厭太子叔叔?”
顧楠聿淡淡道:“郡主想多了,沒有的事。”
司徒安扯了扯唐蕊衣袖,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這家伙小時(shí)候被人牙子拐走,聽說是太子讓人干的。”
唐蕊驚呆了:“太子叔叔為什么要這么做?”
讓人販子拐走小孩子,這么惡毒的嗎?
司徒安見顧楠聿沒有看這邊,又繼續(xù)道:“太子眼饞丞相的勢(shì)力,想讓丞相站隊(duì),丞相卻是出了名的保皇黨,一直都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