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現(xiàn)在這樣,認真?zhèn)榷鷥A聽她說話的模樣。
于是她也認真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道:“挺好的,對你很好,也很尊重我,我不反感和他的進一步接觸,但是……”
她說到這里似乎有一些迷茫,因此頓了頓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
林厭替她補上:“你想見他嗎?”
宋余杭想了一會兒,搖頭:“太忙了,沒時間想。”
“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有時間,你想他嗎?”
宋余杭循著她的話往回想,想起來的竟然也只是林舸跟她說的關于林厭的往事,以及那句。
“這些年來,你是她唯一帶到我們面前,并且默認的朋友。”
而關于林舸這個人,雖然他長相俊美,幽默體貼,要她夸的話能有很多基于平面而客觀的溢美之詞,卻遠遠夠不上另一個人在她心里的生動立體。
說的是林舸她竟然想到了另一個人的名字,宋余杭回過神來呼吸微亂,她迅速定神,覺得不能被她拿走主動權,便反問。
“剛走,有什么可想的,那你呢,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念的人?”
林厭搖搖頭,只覺得她比直男還直男,聽到后半句的時候,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胸口的衣服,低垂了眸子,嗓音很輕。
“有啊,特別,特別想。”
“喜歡的人?”宋余杭看她神情,本沒想她會回答,那人卻愣了一會,低低地“嗯”了一聲。
“算是吧。”
宋余杭忽然有些感慨:“真好,有喜歡的人。”
“你沒有嗎?”林厭的手從自己衣服上松了開來,偏頭看她。
宋余杭搖頭:“沒有,不知道喜歡是什么感覺,我長這么大,你哥還是第一個跟我相親的男人。”
林厭一臉匪夷所思:“那你前二十幾年都是怎么過的啊?”
宋余杭認真想了想:“參加工作之前,讀書,練武,參加工作之后,破案,練武,沒了。”
“……”林厭嘴角抽了抽,您這業(yè)余生活還真是豐富呢。
“也不能說沒有吧。”宋余杭徹底放松了下來,靠在了椅背上,眼底有一絲笑意。
“大學的時候有個師兄想追我,我跟他說要是能打贏我就和他談戀愛……”
“然后呢?”林厭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然后就在我們學校體育館,當著幾百人的面,我打掉了他兩顆大牙,他就再也沒提過這事了。”
林厭前俯后仰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哈哈哈……宋隊你真的……絕了……那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算險勝吧,照這么說,宋隊是不是也要和我……”
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