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厭有些耳熱,匆匆別開眼。
宋余杭知道,對于她這樣沒有安全感,充滿了不確定性的性格。
說的多還不如做的多有用。
她長臂一攬,把人抱了過來。
林厭跌進她懷里,掌心里還抓著那片玫瑰花瓣。
她心跳如擂鼓,對方捏住了她的后頸。
“還覺得不真實嗎?”
“不——”她急促呼吸著,話音剛落,就被人抬高了身子。
溫熱的水流是最好的潤滑。
這感覺太過美妙了,以至于宋余杭也頭皮發麻,悶哼了一下。
她向來是喜歡做上面的那個的。
林厭忍住了沒出聲,指甲把那片花瓣掐得葳蕤。
宋余杭把人抱著推到了池邊:“你值得,不要妄自菲薄。”
她貼著自己耳邊說話,又拿捏住了她的要害,林厭動彈不得。
她每多說一個字,宋余杭便兇狠了一分。
直到最后,紅著眼角,除了嗚咽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了。
水面劇烈波動著,慢慢恢復了平靜。
林厭長睫上掛著的全是水霧,就連向來白皙的肌膚都燒紅了一片,像做了個全身桑拿。
宋余杭埋在她脖頸里笑:“你還覺得快,我已經是迫不及待想和你結婚了。”
林厭抓著她頭發要把人推起來,咬牙切齒的,不等她動作,已經騰空而起了。
浴缸里的水溢到了地上,她隨手扯過一旁架子上的浴袍把人裹住。
宋余杭赤腳踩在木地板上,抱著她往樓上臥室走。
林厭莫名有一絲不妙的感覺:“明天還上班。”
宋余杭推開了臥室門,把人輕輕放在了床上:“給你放假。”
“唔……你濫用職權。”
“這叫關心體恤下屬。”
林厭還想反抗,尾音全數湮滅在了她的唇齒間。
***
次日下午,林厭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人了,宋余杭給她留了字條:
已幫你請假,粥在鍋里,趁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