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去,我權當看了個熱鬧,當然,能幫我殺掉那個女人是最好的了。”
林舸說這話的時候也許是累了,稍稍闔了下眸子,手撐在了實驗臺上。
隨從會意:“少爺,要不要給您拿‘醉夢’來?”
林舸淡淡“嗯”了一聲,實驗室門打開了,隨從再次跑進來的時候手里端了個托盤,上面放著針管和藍色藥劑。
這樣直接注射比口服要嗨的多,當然危害也大的多。
林舸揮了揮手,臉上有一抹疲色。
“下去吧。”
次日清早,那名被林厭割了喉的匪徒尸體就被發現了,頂爺請她去看看。
林厭面色如常出現在眾人面前,如果說有什么特別的,那就是眼眶下有一圈烏青,整個人懨懨的,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喲,這是怎么了?”她詫異,看著躺在地上的尸體,過了一夜已經微微僵硬且散發出了腐臭味,略微嫌棄地站遠了些。
頂爺目光環視著屋內一干人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藤椅。
“誰做的?自己站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鴉雀無聲,臉色都有些難看。
林厭打了個呵欠:“昨夜不是有巡邏的嗎?要想在咱們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殺人可不容易啊。”
老虎斜著眼睛睨她,陰陽怪氣的。
“是啊,說不定咱們這些人里藏了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高手?”林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就是虎哥和二爺嗎?我們歡歌夜總會的人可沒這個本事。”
昨夜突擊檢查時,她房間動靜大,幾乎半個走廊的人都聽見了。
林厭沒這個作案時間,庫巴又有傷在身,可不就只剩下他有這種身手了嗎?
老虎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林厭噎得話都說不出來,漲紅了臉。
“你……”
頂爺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皺眉。
“出了這樣的事,如今看來這里也不能待了,收拾東西去下個地方吧。”
“是。”幾個小頭目紛紛應和。
林厭轉身離去之際,又被人叫住了。
“紅姨稍等會兒,讓下面人忙去吧,你且陪我這個糟老頭子說說話。”
頂爺點頭示意,老虎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林厭暗覺不妙,但仍是言笑晏晏轉過身來:“頂爺要說什么,錦紅聽著就是了。”
“坐。”他旁邊還有一把椅子,林厭從善如流走過去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