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頓了頓,僵y地點頭。「包含"那件事",雖然我不是當下才得知,你的別館有結界,我隔了一天才知道你被傷害的事。」
「我是聽風者的事呢?」
「我早知道了,風聲早告訴我了,我是什麼修為?會不知道?只是我以為你不會使風,只是單純擁有血統,沒想到你是個復血緣。」
景炎并不覺的羞恥,低下頭,「"那件事"不是他的錯。」
「我們還能做五年的好朋友,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雙手握上景炎的手,婆娑說道。
「五年?」
婆娑聰慧地笑,「我到Si都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但是我要請你實踐十五年前答應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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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奇嗎?」
「我當然好奇,但是更多是開心,聽風者的百年詛咒有了破綻,這是不是表示詛咒結束了?若滅世只有一個人,而你的母親若是唯一一個,在這前提之下,滅世預言可能不是指我的nV兒對吧?」
景炎搖搖頭,「這我也不清楚。」
婆娑接著說道:「但是風聲聽到火樹大人占卜說我的孩子真就是滅世。若滅世有兩個人,我就真的必須要把她囚禁起來,和其他聽風者一起,橫豎不這麼做。她會被慕氏殺掉的。」
「不對,不能確定,還需要一個條件才能成為滅世。我的母親雖然突破詛咒…但她不是滅世。這要等接下來的預言書。」
景炎想起彼岸的告誡:唯獨預言書的諭示無法違逆。不管用什麼方式,關起來也好殺了也罷,滅世注定現世。
「要是我希望你把預言書打碎,但不能至於解讀不出呢?預言書只有你們和占火看得懂對吧?不管寫什麼,若是預言書又出現了關於風的預言那麼就順勢把所有的聽風者關起來,不管滅世是誰,有生之年我定不會讓她來南云毀了慕氏、而慕氏也別想動她,可行嗎?五年後是你解讀預言書吧?」
景炎頷首翻閱著上一世的記憶,十六歲修成火神官的自己在南云占火殿中的藏書閣中著歷代保存下來的預言書頁。
「怎麼了?」婆娑追問道。
你可以試著改變過程,但結果是不會變的,不能違逆預言書,切記。腦海又飄過彼岸的叮嚀,十六歲的自己停下巡禮預言書的腳步,回頭問自己:你來這里做什麼?景炎停止翻找記憶,畫面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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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回憶起的畫面,是他跟著十六歲的自己著預言書,十六歲的他竟然還回頭望著自己,――那并不是十六歲的自己所看見的畫面。
景炎身T突然失重,不知是否因為不勝酒力,婆娑撐著他直道歉:「對不起,我太b你了。」
「我沒事,待我從修道山重新取出占火後再說吧?可以的話,我盡量。」景炎扶著額頭道。
自景炎身後伸出一雙有力雙臂將他扶起,景炎心頭一驚,想著來人是丹楓,轉頭一看,怎麼可能是?當然是蒼海。
非是丹楓化形而成的蒼海,而是真正的蒼海。
明明上一世一直認為丹楓的化形很糟糕、一點也不像蒼海,覺得他頂著蒼海的臉招搖撞騙,現在一看,原來他化形得如此成功,變的是自己的心態。
「大人還好嗎?」蒼海溫聲問道。
隱忍多時的淚水不由自主滴滴答答地掉下來,嚇得婆娑不知所措,趕緊取出手帕遞給景炎,「先讓他進房間吧?」婆娑對蒼海說道。
風聲曾經告訴婆娑,那青年的名字是如同景炎的一身紅袍,大紅丹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