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發現霍老爺子也是蠻心狠的啊。”
灰色西裝的男人微微咂舌,這好歹也養了這么多年,當真一點東西不留?
“呵、心狠?要我說就霍嬋辦的那些事兒,換做你怕是連皮都得給她扒嘍。”
“怎么說?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情?”
灰色西裝的男人一聽就更來勁兒了。
“哎、我可不說,誰不知道霍嬋現在就是港城第一倒霉蛋,多提她幾遍我都怕把霉運傳染給我了。”
“晦氣,那你還說!算了,反正以后她連這個圈子都進不了了,關注她那么多干什么,還是多打聽打聽現在這位的脾氣。”
“說不定,以后霍家做主的人是她呢!”
灰色西裝的男人說到這里,音量跟著降低了,畢竟旁邊可還有其他人,他可不想禍從口出。
“你說得有道理,回頭我打聽打聽。”
一場宴會,霍家向大家展示了柳絮在霍家的地位,而霍嬋也徹底成了過去式。
至于這邊,在陸友芳祖孫倆灰溜溜地回到雙河村后,村民們都紛紛炸鍋了。
“友芳,這么缺德的事兒你怎么也干得出來?”
“就是,我們牛都吹出去了,現在因為你人家不在我們村辦廠了。”
“對啊,如果沒有你,以我們之前和柳絮的交情,現在廠子多半都辦起來了。”
“真是不要臉,明明知道真相,還在那兒扮委屈,誤導大家,這下好了,我們村的廠子也要泡湯了。”
都不用陸友芳開口,僅憑兩人灰溜溜地回來了,大家便已明白真相。
隨著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咒罵,陸一菲再也忍不住抱著自己的母親哭了起來。
“媽!這下好了,我的名聲徹底壞了!”
“別怕,等過幾天,我對外說你不知情,都是你奶奶的主意,到時候媽帶著你搬家去縣里。”
陸媽媽心里不知道咒罵了陸友芳多少遍,自己辦事不利還要連累自己的女兒。
可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又推波助瀾了多少次。
不過廠子最終還是建起來了,但是不是建在雙河村而是建在古縣。
而那幾個照顧過柳絮的人家也都全部進城當工人了。
就連柳青青的好朋友劉曉然一家也都成了工人。
后來柳青青給劉欣然寫信,劉欣然在回信里還特地強調了她爸媽的感激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