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也急了,這人怎么能亂說話呢。
“那你們說,只是走路撞了一下,怎么會耳朵出血?”
聽到商余的話,圍觀的眾人也頻頻點頭。
“是啊,這摔了一跤,怎么能把耳朵給摔出血了?”
就在大家都疑惑的時候,躺在地上的男人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怎么不可能了,我正在掏耳朵呢,你們就撞了過來,你們大家評評理,耳朵這么脆弱的地方,他們這一撞能不出血嗎?”
看著男人手上帶血的挖耳勺,圍觀的群眾不鳥議論開來。
“哎呦,那這可不得了,這耳朵流這么多血,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還真是,趕緊送醫院吧。”
“小伙子,你們趕緊的,帶人去醫院看看,這要是出了大問題,你們兩個負得起這個責嗎?”
聽到眾人的指責,商余面露急色。
“我都說了不是我撞的,為什么你們就是不信呢。”
“好了,商余,別說了,我們報公安。”
柳文傾見人越來越多,而自己兩人現在是有理說不清,干脆直接報公安。
而躺地上的男人一聽報公安,他身體僵硬了一瞬,不過想到自己的傷口可是真的,他又放松下來。
小伙子,被他訛上不脫層皮可別想走。
“對、對、對,大家幫我報公安,我還怕這兩個小伙子跑了呢。”
躺在地上的男人順勢喊了一句。
由于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火車站駐守的公安也很快便趕了過來。
不過擔心引起騷亂,他們當即便把柳文傾幾人都帶走了。
這一上車,商余的眼神一頓,這車上坐著的公安居然還是他的老熟人。
“商余、柳文傾?真巧,你們兩個犯什么事兒了?”
“張子驍,怎么是你小子,你不是在京市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商余看見張子驍,那眉毛皺得都可以夾東西了。
耳朵受傷的男人見商余好像和這些公安認識,當即便鬧了起來。
“哎呦,你們都是熟人,我這個平頭老百姓怎么辦?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