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他差點克制不住要伸手將她緊緊攬進懷中,將她壓在身下,用力吻她那張香甜的檀口。
即便她已是人婦,即便她仍心系著謝家,他會向她拋出最誘人的條件引誘她。
謝玉恒怎比得上他。
謝家怎比得上榮恩侯府的榮華。
那一瞬間,欲望只差一毫,就要占據了理智。
差一瞬間,他所有對她旖旎的心思就要傾瀉而出。
他甚至在想她的表情,她的動作,她的反應。
他甚至在想,若是她掙扎反抗,他便將她用力壓在身下,放縱身體對她的全部欲望。
好在她匆匆離開了。
也算徹底淹沒那沉積已久的心思。
他重新掩埋身體本能的欲望。
季含漪回謝府的時候,還算不得太晚,正好是戌時。
她路過主屋往后廊屋去的時候,看到主屋燈火通明,前門丫頭跟隨在身后,季含漪讓她不用通傳,就打算不驚動任何人的走。
她連燈籠都未打,只為不引起注意。
但她沒想到的是,謝玉恒居然獨自一人站在她書房的門前。
他眉眼蕭疏,站在陰影里靜靜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