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雪碰了個軟釘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蘇澤洋:“蘇澤洋,以后難免會有各種場合需要我們一起出席,你對我總是這么隨意,也不是辦法。”
蘇澤洋終于抬起頭,看向她:“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說。”
顧凌雪深吸一口氣:“我不是要你做什么,我只是覺得,我們至少應(yīng)該更親近一旦,比如以后參加商業(yè)活動,或者應(yīng)對媒體,你總不能一直這樣的態(tài)度。”
說到這里,顧凌雪臉色頓時微紅。
自己在說什么。
更親密?
誰要和他親密啊!
白靈適時開口:“顧總,先生只是不喜歡熱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跟著你和先生一起去,有我在,不會出問題。”
顧凌雪看了眼白靈,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好。”
有白靈在,確實(shí)能解決很多問題,顧凌雪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看著蘇澤洋那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又覺得有些氣悶。
等回到別墅后。
顧凌雪一進(jìn)門,自顧自的走酒柜,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一口飲盡。
“我累了,先上去休息。”
顧凌雪放下酒杯,聲音里帶著疲憊,不再看蘇澤洋,徑直進(jìn)了房間。
白靈看著蘇澤洋,輕聲詢問:“先生,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蘇澤洋搖了搖頭,目光落在電視屏幕上,上面正播放著無聊的財經(jīng)新聞,他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白靈不再多言,安靜退到一旁,像一道影子。
臥室內(nèi),顧凌雪毫無睡意。
她站在窗前,腦海里卻一遍遍回放著白天的那一幕。
那龜裂的青石板,四散的假山碎石,還有高俊倒地時那絕望的眼神。
這一切都像一場不真實(shí)的噩夢。
她拿出手機(jī),翻出通訊錄,找到爺爺?shù)奶柎a,卻遲遲沒有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