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陽門很厲害么?”鄭九回頭,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一邊給同貴掐人中,一邊握著同貴的手用內力輕微震動他的脈息。
嗯?是個隱世的武修么?怎地連玉陽門都沒聽說過?
不過這里是塞外荒漠,實在偏僻的鳥都不想拉屎,年輕人大抵是沒怎么行走過江湖,沒聽說過也屬正常。
“呵呵,不是我等自吹,小友可以打聽打聽玉陽門在大魏國的地位,乃至在整個中原武林中的地位,五門七世家便是了,若小友能與我玉陽門結下善緣,日后行事便得一強援……”
“羞恥不?五門七世家,皆為你玉陽門而蒙羞,大魏國了不起么?”
“老匹夫,你想急著投胎,也不用處處接人話茬!”
“……”
同貴哼了一聲緩過氣來,睜眼便看見一個蒙面人,啊的嚇了一跳。
鄭九拍拍他的肩膀一把將其扛在身上離開了中廳,先把命救過來,有什么內傷外傷的,離開險地再說。
“哎哎,小友這是去哪里?考慮的怎么樣啊?”
“不是每一個武修都能被我玉陽門瞧上眼的……”
“哈哈,人家都不理你,怎地跟個狗似的還賴上了?哈哈……”
“……”
鄭九在外面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將同貴安置坐下道,“別動,哪兒也別去。”
“你……鄭哥兒?”同貴驚喜的睜大了眼睛。
鄭九不答,卻又返身進了聚義廳。
還是在那幾雙疑惑不安的眼珠子的注視下,他不急不緩的走到另一處墻根下,扒拉開石頭,把那具死人的大腿拎到一邊,然后低聲問道,“能走不?”
土狼再也裝不下去了,主要是疼的受不了,哆哆嗦嗦的把脖子扭過來,看著蒙著面的鄭九也是一臉錯愕。
鄭九二話不說,扛起土狼又走出去了。
看似旁若無人,其實鄭九渾身上下都異常警惕,這些家伙若不是傷的太重,早就將他滅口了,此時無非是在調息蓄勢。
將土狼安置在同貴身邊坐下,鄭九壓低聲音問道,“正山和秋華在哪里?”
“你是鄭小子?”土狼大吃一驚,卻又立時捂住了嘴巴。
“不知道,打起來就亂了,我和土狼沒來及跑,當時后心挨了一腳,就干脆躺地上裝死了。”
“當時亂起來的時候,他倆好像沒在聚義廳。”土狼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