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曾經(jīng)可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夫人小姐,怎么可能干得了這編織的活?
白迎,“得了吧,有這閑工夫還不如想個辦法燒火烤。”
現(xiàn)在那些官兵不跟她們住在一起,連火都不給他們燒了。
這么冷的天氣,只有燒火才能更好的御寒,其他的都白搭。
見她們沒人答應(yīng),王芷蘭也沒有說什么,自個拿起稻草,憑借著腦海中對蓑衣的印象編織起來。
銀鈴?fù)袒菔妫劢橇飨聝尚袦I水。
她拿著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寫著字。
看到她寫的那些字,晏惠舒暗暗嘆了口氣。
“銀鈴,我知道你們著急,可你們也知道你們把她得罪了個徹底,她是不會再幫你們了。你們稍安勿躁,等日后有機(jī)會我再找大夫給你們治吧。”
她也巴不得慕清清能治好銀鈴她們,如此她們還可以跟她聊天作伴,可現(xiàn)在她們成了啞巴,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那種寂寞、孤獨(dú)的感覺只有她清楚。
銀鈴一邊抽泣,一邊用木棍寫字。
一一公主殿下,只有她才能幫我們,你再去求她吧。
一一公主殿下,只要她能治好我們的嗓子,我們愿意一輩子都陪在你左右,我們今后再也不會跟她對著干了……
晏惠舒滿臉無奈,“銀鈴,我知道你們很痛苦,可眼下我也沒有辦法啊。”
見晏惠舒這么說,銀鈴就無助地哭了起來。
梁珍被她吵得煩了,就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哭喪呢?要哭就滾出去哭,煩死了!”
晏惠舒眉心一動,她看向梁珍,神色不滿道:“你怎么說話呢?”
梁珍看向晏惠舒,見她替銀鈴出頭,冷笑一聲道:“我就這么說話啊,怎么,公主殿下你聽不慣啊?若是你聽不慣,那這耳朵你就別要了,直接割了吧!”
晏惠舒站起身,眼中冒出一團(tuán)怒火,“你再說一遍!”
梁珍可不怕她,旋即起身看向晏惠舒,眼中多了一抹挑釁,然后又把剛剛說的話給重復(fù)了一遍。
晏惠舒豈容梁珍對她不敬?
直接就上前開始動手!
二人扭打在一起,梁珍嘴上可沒個把門的,什么難聽便罵什么。
謝遵、謝峙、謝容、謝欣他們見梁珍被欺負(fù)了,也都一擁而上對晏惠舒動起了手。
銀鈴她們見晏惠舒被欺負(fù),就算心里還委屈,可也容不得他們這么造次,也都起身去幫晏惠舒了。
結(jié)果就是,白迎、王芷蘭她們也都上前來幫忙。
銀鈴她們四人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不一會便被打得鼻青眼腫,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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