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她仔細回憶,“冉助今天一直跟在你身后,沒注意我這。”
她看著游棋櫟反光的鏡片,難免擔心:“游總……你今天是一直都……”她對上游棋櫟抬起的雙眸,無聲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游棋櫟緩慢地一眨眼,算是一種答復。
“記住了,她不能知道。”
“可是……”費運俐問,“難道,你們就是因為這個鬧了別扭嗎?”
“游總,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我覺得冉助她有資格知道,她那么愛你,你——”
“你錯了。”游棋櫟不耐煩地抬手打斷,“記住,做好你的工作就好,不該問的不該說的,都不要插手。”
“知道的太多容易下線,你平時都不看電視劇的嗎?”
費運俐張張嘴,糾結(jié)一番,終是選擇閉嘴。
算了,她就一個打工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她又不是月老。
游棋櫟依舊是加班到深夜,出門時,偌大的辦公室就只剩冉晞旸一人。她挪開視線,恍若從未注意到一般徑直從她身旁經(jīng)過。
冉晞旸的喉頭上下蠕動,收拾好東西,跟在游棋櫟身后。
她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對于交流來說過于疏遠,對上下級來說,又有些顯得親近。
“你跟著來干什么?”驅(qū)車至莊園門口,游棋櫟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跟著下車,莫名其妙的憋悶與怨恨在無人的角落爆發(fā),她瞇著眼憎惡地看著冉晞旸。
冉晞旸上前走上兩步就停在原地。
“我來拿我的東西。”她的脖子上還圍著她那個丑陋的U型枕,“那么多衣服也挺貴的。”
游棋櫟呵了一聲,她看著冉晞旸脖子上的U型枕就來氣,不禁陰陽怪氣道:“我怎么不知道能收購的棋頌股份的冉大老板居然會缺錢到連幾件衣服都計較?”
冉晞旸依舊是平穩(wěn)的語氣:“股份是一回事,衣服是另一回事。”
這句話不知怎的,又刺到了游棋櫟,她再度瞪了冉晞旸一眼,將手一甩,氣鼓鼓地踩著重重的腳步。
冉晞旸跟在身后亦步亦趨。
游棋櫟帶著脾氣撞開大門,半個身子剛走過大門,她突然一個轉(zhuǎn)身,眼底的情緒復雜萬千,她拽著冉晞旸的手腕將她推到門后,“哐當”一聲巨響,大門關(guān)上,手上的皮包應(yīng)聲墜地,她用力拽著冉晞旸那個礙眼丑陋的U型枕,將手一揮,用力甩到遠處。
昨晚的傷口再度出現(xiàn)在眼前,游棋櫟的眼尾熏紅,她張嘴對著那個咬痕再度狠狠咬下去,直至在齒縫里嘗到甜腥味,她才松了力度,拽著冉晞旸的衣領(lǐng)用力親吻。她利索地解開她的扣子,麻利地褪下衣裙,眼疾手快地將手指一擰,松開冉晞旸背后的排扣。她抓著她拾級而上,在行走的空隙中汲取對方的氣息。她迫不及待,她如饑似渴,抓著對方的手腕擠進自己的身體,直至她真真切切地被那人壓在床鋪之上,直至她們真正地融為一體,她才從那一瞬的感官中捕捉到一絲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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